闷,心里着急,躺在床上安慰自个儿。
柳姨娘原本围着不散转圈傻笑,不散突然离开,柳姨娘也没停,又转了两圈,才发现眼前没人了,柳姨娘歪着头往门外瞧,嘿嘿嘿没人,柳姨娘拍着手跳出了门,在院子里瞎转,屋后有一口井,井台边砌着青石,小丫头正衣服,柳姨娘拍着手围着小丫头转圈傻笑。
小丫头起身行礼:“姨娘。”
柳姨娘奇怪的瞅着小丫头,突然发现了井,走过去伸头往井里瞧,井水倒映着柳姨娘,柳姨娘哈哈哈笑,突然失了重心一头栽进井里。
小丫头惊叫一声:“姨娘。”
小丫头喊了两声,着急忙慌跑到屋前扯着嗓子喊:“月季姐,月季姐。”
不散才刚儿缓过气来,就听到小丫头鬼哭狼嚎的叫声,心里烦躁的很,开口骂道:“鬼叫啥?再叫爷给你那嘴拿针缝上。”
“三少爷,三少爷,姨娘掉井里了,姨娘掉井里了。”
“啥?”
不散一个蹦子冲出屋,直奔屋后。趴井台上往下瞧,柳姨娘在井里挣扎。
不散“嗷”的一嗓子往外冲:“快救人,快救人啊,姨娘掉井里了。”
老远月季就听到三少爷扯破嗓子喊,仔细一听,吓的要死,慌慌张张又转身冲到前院。
“大管家,大管家,姨娘掉井里了,快救人,快救人。”
大管家吩咐人去请大夫,正跟老爷禀事儿呢,月季又鬼哭狼嚎起来。
等听清楚了,大管家吓了一跳,瞅一眼老爷,顾不上行礼告退,一蹦子就窜出书房。
“你说谁掉井里了?”
“姨娘,柳姨娘,我听见三少爷喊了,快救人快救人啊。”
这一番折腾,等把柳姨娘捞上来,大夫也到了。
大管家等在门口,大夫一进门,大管家拉着大夫就往柳姨娘院里跑。
大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口气都没喘,就进了柳姨娘的屋。
“快救人。”
大夫快步向前往里一瞅,赶紧把手指放在柳姨娘鼻子下面试一试,一点儿气息都无,再把脉,大夫摇摇头。
大管家不死心:“您再瞧瞧,刚掉井里就救上来了,您试试。”
大夫摇摇头,心里也是惊了,耿府常用的这位大夫,住的地儿离耿府可不近,这来来回回,最快也得半个时辰,合着你们耿府是先请大夫,再往井里掉。又一想最近外面传的话,心中明了,耿府压根没想让这人活啊。
大夫觉得自个儿想的明白,可是瞧着耿府的大管家是真急,心里又迷茫了。耿府这是几个意思?
也管不了几个意思了,人是彻底没气了,都这会儿了,自个儿的水平还真没治,想救回来,得请阎王爷亲自来。
不散这会儿哭的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大管家也傻了眼,原本是给三少爷请的大夫,可眼下出了柳姨娘的事儿,估摸着三少爷也没心瞧病。
大管家只能客气的送大夫走,至于大夫心里的疑惑,大管家其实心里也念叨着,可这话它不能解释,那绝对是越描越黑。
不出一个钟头,柳姨娘病殁了,耿府的人都知道了。
一个姨娘殁了,大管家禀了老爷和太太,吩咐人去定了一口棺材,买些麻钱香火也就妥了,电话都没给大少爷打。
所以,轻寒是下晌回到府里才知道的,叹口气,吩咐看顾好三少爷。
不散哭的是情真意切,等把姨娘装殓入棺后,才发现院子里一块白布都没挂。下人们也没戴孝,就连不散自个儿也没人给他换孝衣,不散想发火,又一想,颓然跪下。
下晌,不散估摸着轻寒进了门,一路哭着直奔前院书房。
不散想给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