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个小狗也是舅舅给你绣的吗!”
谢祝锦目光眷恋地看着掌中的布袋,嘴角勾起,“是呀,这是他给我的。”
“南今悦,再不进去找你爹,等会你爹发脾气了!”
南今悦嘟起嘴嘟囔着,“爹爹那么温柔,才不会对今悦发脾气呢!”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开了门,看见举着伞走来的爹爹,猛地一跳钻进了他的怀里。
伞被谢安一瞬扔掉,两只手紧紧抱住那小子。
“都跟你说了,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动作,要是爹爹没接住你怎么办!”
南今悦嘴边勾起大大的笑容,眉间神采飞扬,“爹爹肯定会接住我的,不是吗!”
每隔一年,谢安看见这双越来越像他的眼睛都会忍不住怔神,这小子越大,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就和那人一样,还真是一个模子折磨他的。
他点了点他的脑门,“你这性子倒是随了你娘亲,贪玩的很!”
南知意插嘴,“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宠的无法无边。”
谢安这才抬头,看到南知意身后还有一人,“外面雪大,来了便进屋吧。”
南今悦缩在谢安的臂弯里,仰着小脑袋。
“爹爹雪这么大还出来,是来接阿悦的吗!”
谢安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是啊,不然还像你舅舅一样怕冷还出来玩雪啊。”
谢祝锦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便也不想在此多加叨扰了。他礼貌地向诸位告辞便离去了。
背后还传来那三人的打闹声,笑声。
“今年也不跟我们走吗。”
南知意看着温和地哄着南金悦入睡的那男人。
他一席白色袈裟,这多年的佛气也将曾经这喜怒无常的帝王浸透地玉面慈悲。
他低眉敛目,抚摸着南今悦的脑袋,“在这里,我总感觉离他近些。”
南知意不说话,也是看着南今悦。
谢安轻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小子越大,越发地像那人了,有时我都会想着是不是他回来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温柔地掠过南今悦的脸庞,“还是算了吧,他只是我们的阿悦,相信哥哥也不喜欢我们把他看成别人,阿悦也会不喜欢的。”
谢安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南知意,“这几年过去,你倒是比我这个和尚看的通透些。这几年在外面可有受委屈。”
南知意摇了摇头,“你过于执着于他,对他的事又怎么看的透,你留在这不就是信佛有来生,想再次与他相见。可你斩不尽对他的思念,待在这毫无意义。值得吗。”
谢安双手合十,眸中尽是甘之如饴。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
南知意看着他一如既往地固执,也不再劝着他。
他有他的信念,她又何尝不是。
她答应过他,她要带着他那份好好看这世界。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南知意啊,就会把那福袋里的药材拿出来一点埋到当地的土地里。
不知不觉,袋子里的药材都已经空了。于是她又将每个地方的土挖一小勺放进袋里。
她现在很自由,像当时窗口那只鸟儿一样,哥哥没有食言。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南知意和南今悦又要踏上新的旅程。
“你放心,你的影一和哥哥留下的高手再加上那人给的护卫,只要我不欺负到别人都算好的了。”
谢安站在门口,看着车轿驶去的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回到大堂内,跪坐于佛底之下,修长的手指慢慢扣着那一串沉香木佛珠,一粒一粒地转动。
几十年后,
因谢祝锦常年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