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弟弟!”
夜煞看向沈泽,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些许:“现在满意了么?”
沈泽看了眼她脑袋上的字幕,柔情蜜意地笑道:“姐姐真好!”
我这么做,他吃完补药应该会更卖力了吧?
期限到的时候,换个“欺骗感情”的理由杀他,如此还能让谢家女子对他失望,可以敲更多报酬。
嚯!
这女人真是拔蚌无情啊!
真能演!
不过看后面,雇主果然是因为那桩婚事才起的歹心,而且担心被人怀疑,才让夜煞演得自然些。
这么说,嫌疑最大的那个,就一定是雇主,不存在意想不到的凶手那种情况。
当然。
得先脱困,才有资格想凶手是谁这个问题。
沈泽拍了拍武五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把一块金锭塞到了他手里:“老五,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帮我照顾好那些兄弟……”
武五怒了:“你为了在这里享福,连你那些小兄弟都不管了?你他娘的……”
他没有继续骂下去。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沈泽拍的是他的左肩。
记得昨天把信交出去之前,两人就约定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沈泽会给他暗号。
拍右肩代表计划顺利进行,拍左肩就代表有危险。
他顿了顿,恶狠狠地瞪了沈泽一眼:“算我看错你了!”
说罢。
揣好金锭,甩袖离去。
等其他人都如蒙大赦地离开,沈泽才笑着看向夜煞:“好姐姐,我饿了!”
夜煞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嘬了一下:“昨晚调配的香料还有,姐姐让他们烤些肉过来,顺便给你弄些药膳补补身子。”
沈泽摆手:“他们烤肉的手法不行,我想亲自给姐姐烤,就当是报答姐姐送的金锭了。”
夜煞咯咯直笑:“你真有情调!”
……
药膳是姜幼漪煮的。
一开始夜煞想要自己煮,但最后还是交给了姜幼漪。
她就坐在沈泽边上,静静地看他烤肉。
看起来就像是一刻都不舍得跟郎君分离的痴情女子。
虽然他不大会下毒,但万一呢?
沈泽:“……”
呵!
就知道!
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不可能因为床笫之欢就对自己百依百顺。
自己不是心灵净化师。
二弟更不是。
当然。
他也不急,只是转动着烤山鸡,一层蜂蜜一层香料地烤制。
等到外皮变得金黄酥脆,他这才把烤鸡端到桌子上。
也恰逢这时,姜幼漪端着一个瓷碗从小厨房里走出来:“母亲,药膳好了!”
小心翼翼把瓷碗放下,下意识想要像昨天一样上桌吃饭,可看到夜煞冰冷的眼神,身体立马就僵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这一幕落在沈泽眼里,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虽然看不到与自己无关的字幕,但他知道夜煞完全将这个女儿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心中念头闪动。
表面好像毫无察觉,只是一边笑着切山鸡,一边冲姜幼漪温暖一笑:“幼漪你来的刚好,你先坐下吃,沈叔叔再去烤一只。”
姜幼漪:“???”
沈叔叔?
夜煞:“???”
沈叔叔?
她有些心花怒放,自己这好弟弟,已经自动代入长辈的身份了么?
好好好!
更有感觉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