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着说道:“你这黄口懂得不少,那你可知朝廷会为地方清廉之士、忠义之士发特别赙赠?”
他观院内情况,张辽之父当是清廉之士。
这一下把张辽说的顿时哑口无言。
解氏眼见杨明不悦,立马催促张辽回房,接着便客气迎着杨明进了正堂。
杨明进了正堂,和解氏聊了一阵,大概知道了张辽家的情况。
张辽父亲出身张氏旁支,素来上进,年少时还曾去河北求学,为人刚正清廉。
在留下钱帛后,杨明便先告辞。
出屋时,他看到张辽在屋外窥视,见到自己出来装作低头玩耍。
杨明笑了笑并未在意,径直出了院子。
张辽父死,此时孤儿寡母,对外人心生警惕也并不奇怪。
待杨明走远,张辽进了屋内,看到桌上钱帛立马说道:“母亲,儿知道此杨司马,出自雒阳大世家,刚被天子封侯。”
解氏好奇问道:“隼儿怎么知道这些?”
“那张恒告诉儿的,母亲,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提防他。”张辽回道。
“为何?”解氏不解,杨明不过送了些赙赠而已。
“母亲你想,即便有这等赙赠,又怎需他堂堂司马亲自来送?且其刚刚封侯,更无可能。”张辽说着摇头。
解氏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却又疑惑道:“那他这是为何?”
“定是有所求,如儿所料不错,当是为母亲而来。”张辽倒也直接,他们家徒四壁,如今唯一能让人图的便是母亲姿色。
解氏闻言愣住,随即问道:“那这些钱帛?”
“他既说是赙赠,那收了便是,如今家中钱粮耗尽,正好可以过渡,只是日后他若再来,一概不收便是。”
解氏点头,一脸欣慰道:“隼儿虽小,却有早慧。”
过了几日,杨明又找了个理由,带着些钱帛去往张辽家中。
他知张辽如今家贫,送些钱帛当是雪中送炭,是最能亲近之举。
只是让他未曾想到,这次无论如何解氏也不收他的钱帛。
他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份缘故,隔了几日让张义代为送去,结果依然被退了回来。
这让杨明颇为不解。
这一日杨明正在大帐,张义走了进来。
“主公,我兄长之事已全部办妥,即日起将常伴主公左右,任由驱使。”张义下拜。
杨明伸手扶起,面露笑意。
“我有方法可助主公得那解氏。”张义起身后马上开口道。
既已正式投效,自当为杨明排忧。
杨明却是一下愣住,这从何说起?
不过他旋即哈哈大笑。
原来是这样。
他是因为张辽的原因才行雪中送炭之举,然而除了他无人知晓,倒是解氏确有姿色,自然会以为他为美色而亲近。
可能张辽也是因为这个才对他抱有敌意。
“罢了,适得其反。”杨明摆摆手。
既然如此,还不如等日后直接辟为从属。
“季阳,你带些亲卫去雁门其他地方探一探情况。”杨明接着说道。
北方已许久未有战事,若鲜卑已退,他也要上书请回雒阳,一直留在马邑也是浪费时间。
“唯。”张义拱手出了大帐。
待张义出去,杨明还是忍不住笑着摇头。
差点,他就被人当人妻曹。
又几日后,张义回来,探来了鲜卑情况。
鲜卑攻打云中四城虽成功,但损失惨重,如今已各回各部,休养生息。
那檀石槐为了缓解压力,令人在乌侯秦水捕捉鱼虾代为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