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瑞士”的称号的。
来这里打工,在周边很多国家来说,几乎是梦寐以求的工作。
即便如今内战已经断断续续的持续了7年,但这里依旧有油水可以捞,尤其是给近东工程工作,对于很多底层人来说,仍旧算得上一份旱涝保收的好工作。
当然,对于这些收入并不高的工人来说,难民营低廉的生活成本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也是他们的必然选择。
除了这些底层人,自然也有生活条件好一些的,这些人大多以“坐地户”围住,换句话说,当年还没有难民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
后来这里成了难民营,他们也就做起了难民的生意。
除此之外,还有如热气球那样,成了“难民的女婿的”,或者“在难民营外成家的”。
无论嫁出去还是娶进来,这些回到难民营的,大多都是走亲访友,又或者如此时的卫燃等人一般,干脆住进难民营来躲避战火的。
甚至,这里面还不乏诸如无国界医生这样的人道主义者和记者甚至情报人员。
总之,这里虽然绝对算得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但唯独相同的一点在于,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有着同样的宗教信仰。
因为语言不通,卫燃索性也就继续发散着思维,任由那个热情的男人带着他沿着那栋建筑一侧的外快楼梯来到了二楼。
指导着卫燃用那串钥匙中的一枚打开了二楼的房门锁,那男人还比划了一个吃饭以及喝水的动作。
微笑着摆摆手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卫燃目送着房东下楼之后,这才推开木门走进了二楼的大厅。
这里的布置倒是极具阿拉伯特色,漂亮但略显老旧的地毯,周围古旧却又略显杂乱的家具,甚至还有一台落灰许久的电视机。这些小细节无不暗示着,这曾是个殷实之家。
关上身后的木门,卫燃将这一层不多的几个房间粗略的检查了一番,顺便也顺利的找到了藏在其中一张床下面的裹尸袋,以及裹尸袋里的武器。
将正对着科威特大使馆那栋七层建筑的方向的窗帘拉上大半,卫燃左右看了看,扯过来一把椅子放在距离窗子足有两米的位置,随后盘腿坐在地毯上,取出那支SVD狙击步枪,将枪口搭在椅背上,暗戳戳的观察着窗帘缝隙外的那栋最高建筑。
片刻之后,他又换了个房间,观察着难民营出入口的方向,以及西南方向另一座略显突兀的五层建筑。
片刻之后,他再次换了个房间,观察起了医院的方向。
万幸,因为高度勉强够,也因为距离足够近,他即便不借助瞄准镜,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正靠着急救车的车头抽烟的热气球,以及正绕着车子追跑的拉玛和汉瓦德以及达拉尔。
也直到这个时候、这个距离,那三个小家伙才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了孩子特有的天性,而不是在手术室内外忙的脚不沾地的小帮手。
满意的把枪重新包裹起来塞进裹尸袋藏好,卫燃又爬上楼顶装作不经意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形,这才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下来,暂时辞别了那对夫妇和他们满是好奇的孩子,重新穿过那条狭窄的巷子回到了医院。
“有什么收获吗?”似乎提前在等着他的热气球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个巷子里可以停下急救车”卫燃顿了顿继续说道,“巷子尽头有个井盖。”
“东风先生”
热气球直视着卫燃认真的问道,“你到底在担心,不,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什么都没担心,也什么都没害怕。”卫燃矢口否认道,“仅仅只是必要的警惕。”
“我听拉玛说,你来自美国的海蜂营?”热气球顿了顿又补充道,“是个医疗兵?”
“怎么了?”卫燃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