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缩肩膀，装出副很害怕的样子，“好的陈老师，我知道啦。”
“哼！知道就好，那我们继续。你这配方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革新，需要的光照条件不是传统的紫外线，而是X光射线，与传统光触媒具有结构上和催化反应方式上的本质不同。”
卓静思这次不质疑陈光了，只点点头，“没错，是的。”
她越听越是惊骇，这货……好像真明白？
他瞬间就抓住了要点！
陈光咧嘴一笑，“那就对了。”
说完，他立马回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一大串字母和分子链组成的超复杂分子式，“这就是你这配方最终的核心催化成分的分子式吧？”
卓静思茫茫然点头，“没错，你全记下来了？天呐！”
陈光又狠狠的拍了下她屁股，“我刚说什么来着！叫你别再质疑我！”
卓静思猛点头，“好的好的！”
再然后，陈光又是刷刷刷写下一长串反应方程式，“这是你的配方催化最常见的乙酸乙酯水解反应时的具体过程，在这里，X光介入，提供势能，破坏分子间的库仑力发生取代反应……”
整整十五分钟后，陈光才停下解释来，“我是不是全说对了？”
屁股挨了两下，卓静思这次可学乖了不再质疑，只点头着，“没错，你讲的都没问题，可这并不能说明我的配方无用吧？”
陈光又扑到笔记本上，翻一页，在空白处写上十六元环大环内酯的分子式结构。
“这就到关键处了。你看，十六元环大环内酯的分子式与乙酸乙酯完全不同，分子内的键能分配是这样的……”
整整半个小时之后，陈光连续写满了三页纸，“现在你是不是发现了，你的配方对十六元环大环内酯的催化效果要差得多，需要的X光射线剂量大得多？”
卓静思呆呆点头，“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