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掌柜的，又哪里会懂官场上的那些，大人莫要折煞我了。”掌柜的说完便端着托盘重新退了下去。
对面的苏垣也与方才不同，也打开一瓶酒轻轻闻了闻，这才往自己面前的小杯子里倒，动作姿势倒是比苏澈要斯文多了。
“不过是个掌柜，也值得你费这般口舌？”他眼睛都没有抬地问道。
“值不值得我费口舌跟他是谁没有关系，只看我心情罢了。”苏澈说的满不在乎，“难道大哥你不觉得这家店很特别吗？不论是小二还是掌柜的，为人处事说话方法都与外头普通酒楼不同。”
“我以为是你调教的？”苏垣挑起一边的眉毛像是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不是与这家店的老板熟识吗？”
“呵，要说是我调教，也不是说完全没有。”苏澈点点头证实了对方的想法，“但在我遇到他之前，他便已经不是普通人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苏垣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终于到了几分惊讶怀疑的问苏澈。
“在这皇城之中谁都需要探子，你是我是，皇上是，远在边关的那位更是。”苏澈忽然压低了音量，几乎是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苏澈，你可知玩火自焚的道理。”苏垣的眉头越皱越紧，像是完全不赞同他的看法与做法。
“大哥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过谨慎，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咱们家的事情向来不是小心就能解决的。”苏澈摇摇头，自小便是这样，苏垣过的他规规矩矩的人生，向来不愿越雷池半步。
不过这也许就是他与苏心悦能合得来的理由吧。
见苏垣还想开口再说什么，苏澈连忙抢先开口打断了他“大哥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方才与皇上在这里头说了些什么？”
苏垣却没有立刻回答。
“大哥不愿意说便罢了，想来也是事情没有谈成，难得我还特地将小乐子拖了一会儿。”苏澈像是有些遗憾，嘴角却笑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