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完了转身就走,颜福瑞愣了半天,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之后才想起正事:“沈姐,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一道去啊?”
颜福瑞打电话来,一行十个人,青城张少华,武当苍鸿、王乾坤,龙虎山马丘阳,齐云山刘鹤翔,桃源洞潘祈年,崆峒洞柳金顶,天津丁大成,南京白金,还有他自己,都在赶来的路上了,另有麻姑洞的沈银灯,不和他们一道,但估摸着也会定期赴会。
应该这两天就会到,晚上,秦放拿了菜单给司藤过目,按道士有在观和在家的区别,并不一定都茹素,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备的全素宴,秦放解释之所以这么安排,是为了尊敬各位道长。
挑不出什么错处,一切又都进展顺利,搁着平时,司藤是不大关心秦放这边的,难得今儿心情挺好,合上菜单时问他:“你未婚妻找到了吗?”
秦放沉默了一下。
这些天来,他每天晚上都会跟单志刚通一次消息,但一来单志刚不是专业寻人,二来安蔓那边估计确实也隐瞒了挺多,进度就这么一筹莫展下来。
察言观色,司藤也知道没什么进展,很有点不屑地了句:“找个人能有多难。”
能有多难?
还真是站着话不腰疼,秦放气极反笑,突然起了个念头,这念头让他有点紧张,盯着司藤了句:“有本事你找。”
司藤眼皮都不抬:“激将法吗?
对我没用。”
不愧是妖怪,鬼精鬼精的,秦放有点失望,顿了顿转身想走,谁知司藤又把他叫住:“横竖今晚心情好,你给我讲讲。”
秦放没反应过来:“讲什么?”
“你和你未婚妻出事那天发生了什么,最好能往前回溯一两天。
遇到过什么人,过……什么话。”
回忆,从来就不是件轻松的事,安蔓一定是有秘密的,但是事情的转折来的太突然了,那一晚他的入睡,睡前和苏醒,身处的简直是两个世界。
区别于司藤,对于安蔓,秦放一直陷进了一个奇怪的思维定势:他觉得事情的发生牵涉到她从前的秘密,跟囊谦反而关系不大,所以他忽略了囊谦的细节,一味地让单志刚从头查起。
司藤听的很认真,除了偶尔会打断他确认一些细节,大多时候都是在听他讲,听完了之后问他:“所以呢,这以后,你一直在托人查安蔓吗?
你为什么不查另一个人呢?”
秦放奇怪:“另一个人?
谁?”
“那个自称在江西景德镇做生意的马老板啊。”
这关马老板什么事?
秦放有些啼笑皆非:“他只是我们在路上随便遇到的一个游客啊。”
司藤看着他:“是吗?
真的是吗?”
她的目光带着冷淡的讥诮,秦放渐渐就不笑了,心里甚至升腾出些许不安:“你为什么怀疑他?”
“因为他错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他住金马大酒店188号房。”
秦放茫然:“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在藏区,汉人很少,大家难得见到,确实都会比平时热情些……”
司藤打断他:“如果是你,在外遇到了陌生的但是投缘的朋友,你想跟他保持联系,你会怎么做?”
秦放迟疑了一下:“留手机号……”
“对啊,你会直接报房号吗?”
“你也了,你那时候根本不想跟他交谈,生意人擅长察言观色,何必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况且出门在外,生意人对住处隐私应该有所保留,为什么一上来就报房间号?”
报房间号这一举动,先前秦放真的觉得没什么,司藤破之后他才发觉好像真的有些奇怪和不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