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他们的身旁早已部下皇宫的暗探,想必此等时刻,魏王府的人,也在盯着。”
李恪缓缓转过头颅,望着护卫,道。
“你要前去送信,不等于自报家门?”
护卫听罢,脸色一白,拱手道。
“吴王殿下的极是,是属下愚钝了。”
“难道此番,我们便要坐在此处,束手待毙?”
李恪拍拍护卫肩膀,缓缓走出屋舍。阳光倾泻在身上,暖暖的。
“他们要盯,便让他们盯着。”
“青州大儒,根植齐鲁大地,叶散大唐州郡,父皇定然不会轻易动作。”
“就算父皇想要拔出,也得拿出一个令人信服的道理来啊。”
到此次,李恪顿了顿,俊朗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微笑,道。
“他们在这皇城掀起的风浪越大,或许对咱们也发有利。”
吴王这般道,倒是让身旁的护卫更为迷糊,带着疑惑困惑道。
“殿下,这……这又是何道理?”
吴王眼中泛起一抹精光,缓缓道。
“一个人想杀却又不能杀,这才是父皇所棘手的。”
“而若是这个棘手的问题,却恰恰与孤渊源颇深,举手之间便能化解,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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