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门人一起走。”
闲云道人登时一巴掌就挥落了茶几上的茶盏。
瞬间茶盏应声落地,四分五裂,一口还未动的茶水迸溅了花琼蕊一裙摆。
她顿时尖叫一声站起了身,低头一看,裙摆湿了不算,上面还挂了两片舒展开的茶叶。
候在外面的汤红昧听到动静就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地上的碎盏,自然也就看到了她娘湿了的裙子,顿时大怒的道:“谁干的?”
其他人都对太上长老的性子很了解,所以也不吃惊,没什么表情。
美目圆睁,里面喷着火星子瞪着闲云道人,“太上长老。”
“你,我,他……”汤红昧一下口急只了这几个字就没了音。
原因是他对闲云道人心有余悸。
花琼蕊看到儿子这没出息的模样,一下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当即也不顾地上脏污撒起泼,拍着地面哭嚎起来。
可惜,她没留意地上的瓷盏的碎碴,这一拍,正好拍在了一块锋利的碎渣上,那碎渣扎入了手心中。
她的哭嚎声和被人突然给勒住了似的就是一止。
低头一看,鲜血瞬间涌出,血加痛。
“诶呀,娘,你流血了。”汤红昧惊呼一声,蹲在了他娘的身边,咧着嘴看。
这一下,花琼蕊先前是装哭,这次是真的哭了。
长这么大,她一个油皮都没破过。
看到自己的手流了这么多的血,她是真的心疼自己了。
什么体面,什么素养,什么身份都去见鬼了。
大厅里的人都目光平静的看她。
不能怪这些人冷血,对于在座的这些人都是见过大血之人,她的那点血还真生不出什么同情心来。
花琼蕊哭着哭着手不怎么痛了,可却找不到台阶了。
哭的声音都有些接不上气。
一边哭,一边拿着眼睛偷瞄众人。
心中暗恨,都是些冷血怪物。
转而看到自己的儿子只在旁看她,也不劝她,顿时将气撒在了儿子身上,“滚,滚出去,你的眼泪都被狗舔了去是不是,看到你娘受伤,你难道都没心疼一下你娘我吗?再不济你帮我包扎一下也是好的。”
汤红昧无辜被骂,犯了浑,猛地站起身,梗着脖子道:“骂我做什么?我哭,你就不痛了,你就不流血了吗?还包什么扎,都不流血了……”
着,他气咻咻的大步走了出去。
烦死了,他不管了。
闲云道人被她哭的只感觉脑仁疼,见她又要张嘴哭嚎,当即又拍了一下桌子,嚷嚷道:“你哭够了吗?哭够了,那咱们继续。”
花琼蕊见也没人过来扶她一把,更别什么安慰的话了。
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屑再做戏,顿时爬起来,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尖声道:“我儿子就是未来的门主,门主自然可以做主,从今以后,我汤门迁移到外面去发展,灵虚谷弃掉,这就是我的决定。”
闲云道人当即就是:“呸,真是大言不惭,你儿子是门主?那也得咱们同意,咱们认他是门主,他才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教养的什么儿子,简直就教出一个色鬼,门里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哪个没被他给祸害啊,他有哪点服人的地方?他什么德行,你心里没点数吗?”
花琼蕊对闲云道人的认知,那就是个男泼妇,可没想到他话这么难听。
“老东西,你谁色鬼呢?我儿子不偷不抢,容貌俊美,还不是那些贱货自己送上门来的?送上门的便宜,你去问问天下的男人,哪个不要?怎么到了我儿子这里就这么刻薄了,凭什么?”
花琼蕊挽了袖子就起了身,大有上前挠闲云道人的家事。
临千初越听越皱眉,淡淡的出声道:“够了吗?你儿子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