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打了这种主意,也没人敢提出口。
可是,单真人竟然亲口承认了,皇帝心中不得不多想。
而皇帝不知道的是,单真人也有失策的时候,皇帝今日屈尊而来,是他相约的,可他万万没有算到,出现之人竟然是临千初。
道家讲究的顺其自然和扭转乾坤,重要的是一年前放鸠进来过,尽管没人看见,但这天下间哪里有真正的秘密?
这次他若是避而不见,反而引起皇帝的疑心,只会给临千初带来麻烦。
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放人进来,如此解释也就顺理成章了。
果然,皇帝没有疑心,转而问道:“朕发现护国将军的长女变化不。”
单真人眸光一闪,“年少慕艾总有时,她该承担的总要承担,哪里会一直犯浑,逍遥?”
“真人所谓的朕的命中贵人就是她吗?”燕帝到了此刻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目光定定的看着单真人那双重瞳。
可单真人又何尝不是这般心境?
也足以证明他也是人,还没到神的地步……
临千初回去的时候正好要关城门之时。
在她的马儿进城门之后,几名士兵也将那两道沉重的城门缓缓关上了。
有人疑惑,“我是不是看错了?”
“什么?”
“我好想看到前面那位是临家大姐?”
“没怎么留意,我还以为是个哪个贵族子弟。”
“是啊,满身矜贵不失飒爽。”
临千初并不知道城卫的议论,而此时已经进了燕王府的大门。
临千初一眼就看到了姿容绝世的男子负手而立在前面。
她轻盈利落的跳下马,将缰绳扔给侍卫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男子走去。
燕少淳眸里黑不见底,眼看她到了近前,他倏然转身,“随我来。”
临千初拧了下眉,白天的事,她基本都快忘记了。
但此地不是话的地方,随着他直接去了他的书房。
原本就骑马一路,吸了一肚子的冷风,冷不丁一进来,便被空气总浮动的冷香和温暖之气裹了一身。
燕少淳的书房和他的人一样,严谨而低调。
案几上的镂空熏炉里丝丝缕缕缥缈着熏香,案几背后是一排的书架,上面摆放了很多的书籍。
燕少淳抬手摒退伺候墨的书童,房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临千初瞥了他一眼,明亮的烛火下,晃的他身上的黑色长袍彷如罩着一层柔和的流光,映着他如玉的面容多了几分不真实的绝美。
可临千初却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冷。
对方没有让她坐下的打算,临千初也没有想过入座,其实她更想吃饭喝杯热水。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吗?”
原本想要入座的燕少淳最听不得她这副毁约还理所当然的模样,猛然回头,一把捏住她的脖颈,“临千初,你当我是什么?”
他们之间离的很近,近的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临千初原本就有些疲惫,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捏了正着,他的力道虽是有所控制,可那种窒息感还是让人不适就是了。
此时他们站在一起,他明显的就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让她不得不仰着脸看他。
令她心里咚的一跳,他眸里冷的犹如冰潭,冻人彻骨又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空洞。
然而他眼尾下的那枚桃花痣却如烈焰,仿佛要焚天毁地!
临千初一手握住他的手腕,费力的道:“燕少淳你又发什么疯??”
这人怎么翻脸就翻脸?
简直莫名其妙,怎么好像她绿了他似的?
“本王竟然不知你如此的善变,昨夜才谈定的约定,今天就毁约,你可真让本王失望!”他的眸牢牢的锁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