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不会向下兼容，那么有一天，他会收回你的本事。”
被碾压五年的季漠谦，垂下似冰雪般寒冷的眼睛，“向下兼容，就代表我要听他们一些愚蠢的话，还要帮他们解答一些弱智的题，长期这样下去，我会很累的。”
他觉得自己的时间，要花在有用的地方，季司寒却跟他：“品行高尚的人，的确会很累，就看你要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季漠谦抬眸，看向季司寒，“我可以不成为这样的人吗？”
季司寒轻点了下头，“也可以，但我希望，我的儿子，能成为这样的人。”
我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四个字打动了季摸谦，他在犹豫片刻后，朝季司寒郑重点头，“那父亲，我听你的，以后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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