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进去。
这种渡船而击绝不是随意把人塞上船就可以,基本要保证每艘船都有一个完整的建制,免得冲杀起来兵不知官,官不领兵。
“寨主,渡口已经清理完毕。所有的人都已经俘虏,水里的死尸也捞了出来。”张武阳一身杀气,盔甲上还有斑斑血迹,大步上前禀报道。
“吃饭,黄昏时分抵达青槐城即可,留木实在此看着渡口,截留过往船只。”吴亘平静吩咐道。
经盘问这些往来的商户,由于往来的船只过多,青槐城只在黄昏时才允许小雨津的船只入城或进入雨津渡口,以免城中过于拥堵。
张武阳大声应道,木实做事谨慎,留在此地确实放心。
黄昏的萧河边,河面映着夕阳的余晖,平静得像一面金光灿烂的镜子。高大的青槐城就坐落在河边不远处,巨大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覆盖在这片水美草丰的沃野上。
雨津渡口,船帆林立,不时有拉货或拉人的马车,碾过平整的青石板,往返于青槐城和渡口之间。
在渡口上游,有一条人工开凿的径流从萧河伸出,一路蜿蜒到了青槐城的西门,将城门分成了水门和陆门。这条河既是护城河,又可充当运送货物的水路,以纾解渡口的拥堵。
护城河与萧河一起,如两道铁索护住了青槐城的北面和西面。可以说,设计这座城的人颇是费了些心思。正因为有此地利,青槐城成了孟家重要的赋税来源,从而成为一众千户家族中的佼佼者。
城墙上,守城的士卒站了一天,已是放松了警惕,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商量着晚上到哪家酒馆小聚,或是哪家勾栏来了新的姑娘。
水门旁的墙头,有一个小兵吹着口哨靠在垛口上,百无聊赖看着远处的萧河,心思着自家那个寡妇相好今天做了什么好饭菜,晚上如何才能够不被赶出门。
忽然,小兵看到从萧河上游来了十几艘船,洁白的船帆染着金色,好似一只只归巢的倦鸟。
“这帮不长眼的家伙,怎么晚来了这么长时间,但愿停到雨津渡,不要直接入城。要不然,老子每艘船多收十两银子。”小兵咒骂着,有些晦气的冲着墙外吐了一口唾沫,这要是耽搁自己下岗、吃不到孙寡妇的热馒头可就不美了。
“小子,看紧点,这两天家族中不太平,小心有什么人混了进来。”一个军官走了过来,照着小兵的头盔扇了一巴掌。
“大人,有什么不太平,我只听说陆家对咱们有些不大待见,但他们可是在东边,这西边可是领主家的地盘。”小兵也不害怕,笑嘻嘻同军官打着哈哈。临近换岗,大伙的心情都有些放松,何必搞得紧巴巴的。
“反正小心无大错,那些船是怎么回事。”军官没有搭理小兵,趴在墙头上望向萧河。
“鬼知道,应是从小雨津来的船,也不知道走得早些,都快关门了才晃荡过来。”小兵一脸怨气的嘟囔道。
“不管了,到点就放下水栅,若是他们来不及到城门,就把他们赶到雨津渡去,省得麻烦。”军官眯了眯眼睛,水面反射的阳光有些晃眼。
“好嘞。”小兵愉快得答应道,这下子终于能赶上孙寡妇的晚饭了。今天自己还准备了两坛酒,非得把那勾人的娘们灌倒,将淘了多日的白米煮成熟饭。
萧河上,那十几艘船加快了些速度,等再近些,并没有驶向雨津渡,而是转入了护城河。甲板上只有零星几个人,船身却没入水中很深,显然装载了不少的货物。
“这帮奸商,还让不让人歇息了。”小兵咒骂着,已是铁了心要将这些人拦在水栅外。
“头,我要放水栅了。”小兵冲着不远处的军官喊了一嗓子,其人已经摘下头盔,斜靠在墙头,悠闲的嗑着瓜子,看来也是想着早些归家。
见军官点头,小兵叫了几个兄弟,到了绞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