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卓克递过来的野果,在衣服上擦了擦,想了想又扔给了索吉。
索吉忙不迭接过野果,“大人,黑塔家的人还有两百余人。”
伸出一只手,吴亘虚握成拳,松了又紧,过了半晌方才道:“当扈好久没见了,为什么他们还是能跟上来。”
索吉赶紧答道,“他们应是用了犼犬,这畜生的鼻子很尖,在山里只要留下一些味道,就会死死咬住追了上来。”
吴亘手拄着腮,坐在地上若有所思,“能不能想个法子,把犼犬引开。”
索吉面有难色,手里抓着野果,蹲在了吴亘身旁,“大人,引是可以引开,随便找些我们的衣物扔到别的地方就成。但扔少了不行,犼犬还是会嗅得着我们的气息。可扔多了,得派多少人出去,在这大山里,归拢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吴亘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再渡泿水。”
再这里就得提一下,由于莽山山势多变,泿水在山里绕了一个大大的几字形,吴亘一行人向北,也就得二渡泿水了。
“是的大人,再翻过两座山,我们就到泿水河边了。”索吉赶紧答道。
吴亘站起了身,对薛信下令,“把剩下的马都分出去,到了泿水河边,全员出动,沿着河岸散开,把不要的东西都扔了。然后整军渡河,在泿水对岸设伏。马上就要出佐衡路了,该打一场了。”
“遵命。”薛信干脆利索答应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