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自重的人是你,身为摄政王未来的摄政王妃你半夜和男人私会!”
啪!
沈长离狠狠的将手里的碗摔碎。
本来守羽醒了她心情好些了,这下寒君袂却这样说她。
然后对着寒君袂控诉:
“王爷现在是觉得我不检点?我三番五次被白衣女子袭击,王爷在何处?”
沈长离又蹲下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碎陶瓷:
“我和宋章什么事都没有,王爷却不停地猜忌和怀疑我。”
沈长离的手被碎陶瓷划过,鲜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在碎片上。
沈长离只觉得自己的心
也和着碎陶瓷一样四分五裂,不停地滴血。
她抬起头看着寒君袂:
“王爷请回吧,我们也许都要给彼此一些时间去好好冷静冷静。”
寒君袂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沈长离已经转过头不再看她。
他只好把栗子糕放在桌子上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不停地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到沈长离了。
自己是不是占有欲太强了,导致沈长离透不过气来。
而沈长离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着寒君袂送来的栗子糕。
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年的栗子生的不好,这栗子又苦又涩。
她拿给守羽尝:
“小姐,栗子糕很甜,是你的心太苦了。”
沈长离默默地擦去眼角的泪,吹灭的蜡烛就去睡觉了。
次日起来时。
守羽和宋章已经做好了早膳,就等着她醒了。
“你怎么来了?”她揉着眼睛走到桌子边。
“看看你的伤势,而且守羽姑娘是我带去才受了惊吓,我自然要做些什么来弥补。”
宋章给她倒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
守羽笑嘻嘻的对她说:“我早上买了新的陶瓷碗回来,挑了好久呢。”
沈长离低头看看手里的陶瓷碗确实是新的。
她伸手摸了摸守羽的头夸奖道:“我们小羽毛真棒!”
收到鼓舞的守羽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一边吃一边说:
“这几日念念和毛毛总往周大小姐那里跑,真可惜吃不到宋公子的手艺。”
沈长离看着吃的鼓囊囊的守羽笑着:“擦擦嘴吧你,哈哈哈哈哈哈。”
宋章也笑笑,不说话。
“今天白家母女没来啊?”
沈长离啃着手机的鸡腿问。
守羽没停下手里夹菜的速度点点头:“还早呢,没到时辰。”
沈长离转头看向宋章:
“你得赶在你们来之前走,不然不知道她们又得说我什么呢。”
宋章笑着点点头,递给她一个药:“吃这个好的快。”
然后摆摆手就说回去了。
沈长离有些内疚,这不是给家人下了逐客令嘛。
她说了好几次再吃点,宋章说:“不想让你有负担。”
沈长离只好送他出了门。
宋章刚走白晓晓和白母就风尘仆仆的来了。
“呦,来了,我这不是在门口迎接你们吗?”
白晓晓和白母瞪了她一眼就进去熟练的开始扫含幽阁。
看着她们的样子,沈长离想笑。
又坐回桌子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肉。
看的白晓晓和白母心里痒痒,毕竟啊她们不仅被罚扫地,还被罚了好些银子。
最近几日是不好开荤了,哈哈哈哈。
心里越想越解气,导致昨日寒君袂的气都消下去了一半。
她看着守羽兴奋的说:
“要不我们去买新衣裳吧?给念念和毛毛也买。”
当然这钱还得刷寒君袂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