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顿了一下,
“其实王爷的伤不该用纱布缠的。”
“你继续。”寒君袂攥紧了双拳。
鹤神医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清理被血痂黏住的纱布。
这个过程就像在用小刀,一寸寸地划开将要愈合的旧伤,痛苦又漫长。
寒君袂一声不吭。
飞翼和无影却看得一身冷汗。
王爷本就有旧伤在身还未痊愈,前些日子又寒毒发作,身体正是虚耗的厉害之时,也不知是谁趁虚而入,重创王爷。
而这王爷,为了在沈三小姐面前,表现良好,愣是要用纱布缠住伤口,以防沈三小姐闻出来。
昨夜,更是在沈三小姐床边守了一夜。
飞翼和无影不忍再看,纷纷出了房间。
“无影,你说咱们这王爷不图名不图誉,这是为了什么?”
“不知。”
“王爷分明很担心地在沈三小姐床边守着,嘴上又不说,这不是很亏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