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上抵消对方的防御的话,那么就算不是百分百生效,其突破的可能性也会大大提高的。
“怎么样,考虑到更好的分析你们所处在的战斗环境,我觉得我必须完全掌握你们两个人的能力,这样子的话,可能会更加具有针对性,又或者说,在我每揭露一个人能力的时候,你们可以立刻想象足以应对的方法,这样的话,可能会帮助彼此更快的理清思路。你们觉得如何?”
“很好呀——”楼辙立刻同意道。
与此同时,另一旁的天天也立刻附和道:“我感觉柳比楼辙聪明多了。”
“住嘴啦你,再说,我又没有要跟我哥哥比谁聪明,你个混蛋。”楼辙说。
——
圣托里心瞭望塔。
被成人推动着前行的波段凌终于在挑选完婚纱后有了让自己进入放松的时刻了。
她的腰身在此刻呈现滑梯型的,让脑袋搭在了站满归巢白鸽的栏杆上。
天空渐渐变得昏暗,她甚至突然有点害怕明天的到来。
婚姻是一种相当让人恐惧的东西,就算只是选择的一种形式,可一旦步入那个神圣的殿堂的时候,就必须把对方完整地带到自己的生命之中。
“我真的能够扮演好这个角色吗?”波段凌嘟嘟囔囔地低语着。
她感觉崭新的身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是那种完全放松的幸福感,而是带有着一丝无法言说的顾虑。
在成长的岁月中,她应该曾经试图过扮演很多身份的,当她依然对成为公主最感兴趣,不管是去高级的私人商铺定制自己的靴子,还是去到海拉雪之领度过美妙的一周,她都能够从中获得莫大的快乐与体验。
她所追求的东西就是类似这样的过程,但她不想被绑定,不想一直生活在一个固定的男人身边。
当一件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她依然在寻找自己接受它的理由时,那么就注定了,她内心深处的本意是不接受。
可令波段凌恼怒的关键在于,自己对提图斯哥哥也是在不断地增进着好感,可但她在清晰的镜面中打量着婚纱点缀自己模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影子,就好像有其他人也会在意她的人生一样。
但她没有跟提图斯说,她只是感到愧疚。
“人都是自私的对吧!”她将正放的头倒向了左侧,盯着半空中渐渐浮起的新月发起了追问。
“人都是自私的。这个观点没有错。”
当然不可能是来自月亮的回应,只是从身后传来的声音给与了波段凌她所纠结的答案。
波段凌并没有被吓到,提图斯找到自己的时候,刻意发出了比平日更加沉重的脚步声,这种脚步声对于全息化的波段凌来说,相当于行驶在马路上的汽车噪音。
“那么为什么彼此都是自私的人,到了婚姻的殿堂的时候就被要求无私呢?”波段凌不依不饶。
“那你错了,没有人能够要求谁无私的,只是大家希望对方无私,便以这样的方式将写写入到了婚礼的誓词罢了。倘若你不太喜欢这么一个环节,我也可以联系司仪连夜修改台词,当他问你能否对提图斯一辈子无私的不离不弃的时候,你就回答一句:去他妈的。怎么样?这样会不会感觉到一丝无与伦比的畅快,因为你跳出了别人所期盼的框架。”
走进的提图斯没有去捕捉波段凌的表情,他只是像个年少的孩子一样抬起头数着星星。
“听起来是挺不错的。但感觉不太好,我只是希望自己不会太难受,但我也不想让提图斯哥哥难堪。”
浓稠的夜色就好像把两人固定在逼仄的角落一样,接下来他们都不说话,只是单纯地陪伴。
直到过了大约五分钟,深呼吸一口气的提图斯再次感受到了人生的惬意,最终才再次开口说道:“只要还没有说出我愿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