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刻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但他能够感受到意识并没有彻底地消失。
它在飘荡,绕过了丰饶的大地,绕过了古老的西华门,在绕过了北循城的强沿,最终漂泊回到了故地。
直到,那个在母亲口中许诺的男孩子点了点头,铭刻的波纹再次以曾经存在过的方式镌刻在了楼辙的腕部。
不是小楼辙,是十六岁的楼辙。
“这是?”
无比令人震撼的标记浮现了,那是汉尼时女所特有的标记。
不存在于平行茧所在空间的所有物体,而是在楼辙的腕部位置。
“这是男儿的浪漫——”
他的内心有个声音替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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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