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强制提升了自己的波导水平是吗?“汉尼所担心的就是在提升之后所产生的副作用,而在此刻尼伯龙 根无法合理介入的状态下,楼辙可能永远在平行茧内再也回不来了。
“对的,那是牵牛花婆婆教会他的波导技巧,似乎可以在逆境中强迫自己的身体产生大量的波导,但之后会陷入肉体的极限疲惫状态。”
当天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包含着泪水了。
就算不从汉尼的表情,从不断发出超高温的平行茧表面也可以感受到在另一个世界所产生的危险,她为什么没有一直待在楼辙身边呢,她为什么呢?
就是这样自责的情绪折磨这个女孩,也就是在此刻,她才明白整个世界对她来说最为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操纵台的画面还在闪烁,就在生命曲线即将坠到谷底的时候,楼辙的波赋竟然再一次被激活了,而且一直维持到了眼下的时刻。
得知这一点的汉尼终于送了一口气。
“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楼辙还好着呢,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生命曲线依然在维持着!”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市长大人抱起了蹲在地上的天天一同舒了一口气,并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的朋友陷入危险了。”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天天就趴在市长大人的肩膀上哭了出来。积蓄的压力对于伪生命来说,依然大到无法承受。
“而温度一直升高并非是平行茧故障的缘故,我猜是战斗,是由强者的战斗所产生了能量外泄反应。”
——
平行茧内部。
楼镌的身体变得异常地奇怪,就好像身体已经找不到支撑的骨架一样,就好像一滩烂泥,但却能够发出傲人的笑声。
“我不得不承认呀,雷丁前辈。”这次,那沙化的身体再次回到了人类的模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已经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战胜你的方式了,你太强大了,甚至可以说是整个生命链的顶峰,我在脑海里无数次的演算过可能击败你的方式,但依然找不到答案,而最后的最后,我甚至产生了一丝关于畏惧的求生反应。我不会不敢承认的,因为我也是一名纯粹的人类。”楼镌身上的波导静谧得像暴风雨来之前的海面。
“那你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已经战斗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需要留下一点时间来互相褒奖一下对方吗?”
雷丁猛然跃入到了空中,在积蓄了波导的同时,以精准绝伦的操气水准再次对着楼镌所在的位置发起了——攻鳞。
攻鱗的咆哮声一阵一阵地在大地激荡,但这次,楼镌已经全然无惧了。
他的目光澄明,对着靠近的巨龙如视无物,等到嵌合的巨嘴贴近脑门的那一刻,微微张扬的手刀在轻轻一挥中,掀起的沙刃拦腰将迫近的招式完全斩断。
时间似乎有那么一刻变慢了,但又好像是雷丁的错觉。
招式的强度在新生的楼镌面前似乎已经不再具备将他逼入绝境的能力了,是吗?
雷丁的内心思索着,刚才的出招也是为了试探楼镌身上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听完我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楼镌依然没有想要进攻的打算。
“是为了让我更好的理解你吗?”雷丁同样解开了防御。
“不,我只是想说,想要表达,因为现在可能是我所遇到的最佳机会。”
“嗯?”
“我也是第一次成为一名父亲的,很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与到他的身上的,但是呢?一切似乎好像另有安排,我无法去干涉命运,但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我所想到的最好的留给他。就是这份心情,让我在畏惧的时候选择以眼下的方式进行战斗。”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