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事情的掩饰词汇了。
“为什么突然想要拍照片?”楼辙有点警惕,他可不喜欢这些可以把记忆定格的东西。
“如果现在不照的话,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一个女孩美好的时刻记录下来了。”波段凌的眼神非常的诚恳,就跟那次在病房里的一样。
“我不会——”还没等楼辙把死字说完。
那个犹如樱桃一样的薄唇便靠了上来,相抵的瞬间共享着彼此的温度。触碰在齿尖的舌头开始在皓齿上移动,眼睛紧闭着,带着超出青涩界定的迷乱。在无边的黑夜中,身体接触让两个人的脑海变得模糊。
……
第二天。
“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有人做早餐。波段凌那个家伙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潘德警官一脚踹开了楼辙的房门。
只会对女性的个体小心翼翼,对男性爷们,他从来没有一个老年人该有的沉稳。
“嘘!”楼辙从里侧跳了下来,拉着老潘德的手臂就往外拽。
“呀呀呀——不得了呀。”老潘德的语气显然有些不老实,“怎么样,女孩子身体的手感是不是倍儿棒。”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是躺在床上说话而已。”他紧张地开脱着。
“呦呦呦,还什么都没有做?男孩子三大谎话:只爱你一个,你是我见过最美地女孩,以及就抱着什么都不做。现在你已经达成其中的一项卓绝的成就了。”
“闪一边去。”楼辙迅速地吞掉了口中的面包,接着还舔了一下刚刚剥好的鸡蛋。
“其实也不赖,在带上囚禁锁之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身体的。”老潘德的肩抵了抵楼辙的背。
“你在给我胡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急了——有人他急了。”屁颠屁颠地老潘德笑着跑了出去。
也许,这会是他们最后相聚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