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来的人,正是那个鲁长老。
“小丫头片子,看你往哪躲!”
话音出现后,一把巨大的剑就出现在空中,狠狠往下一劈!
这一劈怕不是有万斤之重,还夹带着罡风,吹得两边树木歪歪斜斜的,树叶几乎全吹光了。
剑尖劈在地上,破出了一个深坑。
“咦?!”
鲁长老身随剑至,几乎跟巨剑同时到了林中,他第一时间就看到地上一件黑色外衣,静静地躺在地上,好像被人随意扔在这里。他脸色一沉,怒吼道:
“金蝉脱壳!!”
话音未落,他人已急速向前飞了出去,似乎赶着去追什么,巨剑也缩回了正常大小,跟随而去。
过了一小会儿,来了另一道遁影,是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修士。
他落了地,拿起了黑色外衣看了一眼,然后掷在地上,踏剑而起,往鲁长老遁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林中恢复了宁静。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又落在了林中,两人又回来了。
鲁长老将那件黑色外衣拿在了手里,阴沉着脸,一语不发,就这么一直看着。
“他娘的,被那丫头用计甩开了!”他破口大骂。
四十多岁男修沉默不语,似乎不敢在此时搭腔。
“回去吧!”鲁长老甩了下衣袖,踏空而去,另一人自然跟随。
……
第二天清晨。
离这片林子七八里远的另一处林子里,落叶分开,宁波满身是土地从中坐起。
“呸!”
宁波不断地吐着夹杂着泥土的口水,打扫着身上的尘土。
这一次,宁波可是吸取了经验,待够了一天一夜才出来,太虚回梭咒上写得清清楚楚,日月如梭嘛,一天一夜了,日月都梭了一遍了,肯定恢复了,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小命要紧啊。
但是这一天一夜可真难熬,蚁虫叮咬倒是不怎么难受,因为并没有遇到什么难缠的蚁虫。难熬的原因主要是痒,而且一个地方,一旦痒了,你又不能去挠,那就越想越痒,到后面仿佛有人拿针在扎一般。再到最后,周身上下都在闹痒,宁波真想一拳把自己打晕。
昨天,宁波想出的计策就是,披着那个叫阿青的衣服就跑,有人御剑的话,那个鲁长老一定有所察觉,果不其然,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宁波身上的东西,在施展回梭咒的时候,全部箍在里面了,都是看不见的。但是之后再去拿到的东西,那当然是能被看见的。
所以鲁长老远远看见,只会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这件黑衣他再熟悉不过了,不是女子阿青,还能是谁?
等到了林中,一看,只剩一件衣服了,肯定是以为女子在这里把衣服脱了,自己跑了,所以火速去追,但是,哪里还能追得上?
他们在这里追了一个多时辰,这期间,那山洞里的女子应该也醒了,至于最后她的命运如何,那就不是宁波能知道,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几日之后,宁波回到了深渊据点。
回到据点,那就是彻底安全了,宁波这几天太累了,所以回来后先美美地睡了一觉,然后清点起东西来。
首先是那劈山轮,这是宁波最看重的法器了,这件法器那晚连破他三道防护,分别是六棱剑诀、六角笠和加持了疾风咒的云步,差点让宁波一命归西。
所以宁波第一时间把玩了起来,但他发现,他并不能很好的驱使这件法器,方霖使用的时候,这劈山轮可是能不断变大的,但是宁波怎么注入法力,它都不能变换大小,只能像普通法器那样直来直去地飞。
看来,辟谷初期的修士,确实无法使用法器的一些神通,特别是变化大小的神通。
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