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失在远方。
“相比于虚无缥缈的指责，你应该明白，你所犯下的罪恶，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甘瑟朝着塞尼斯托看了一眼，准备离开。
“而你的位置，微不足道，你的暴行终将会导致毁灭，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嗖！
说完之后，甘瑟立即向太空飞去。
此时剩余的绿灯军团成员，接到了甘瑟的命令。
尽管心有不甘，这群绿灯只能无奈的接受守护者的命令。
城市中与黄灯战斗的绿灯侠，脱离开黄灯的纠缠，迅速向天空集结。
整个满目疮痍的城市，只剩下战斗之后的残垣废墟。
另一边，哥谭。
此时芭芭拉终于联系上蝙蝠侠。
卫星系统也恢复了正常，海滨城的影像映入两人的眼睛。
看到绿灯军团撤退之后，两人都沉默了。
“我们.我们失败了吗？”
芭芭拉难受的向蝙蝠侠问道。
“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描述现在的局面的话，的确是‘失败’。”
蝙蝠侠的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目光，“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太多。”
“我我现在还没有接收到黑金丝雀的消息。”
芭芭拉说道：“她去和祖国人战斗，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她正说着话，忽然从频道里传来黑金丝雀的话。
黑金丝雀的生意听起来非常虚弱，“神谕，能听到吗？”
“黑金丝雀，你没事？”
芭芭拉惊喜的问道：“你成功了吗？”
“唔”
通讯器另一头的黑金丝雀摇了摇头，“抱歉，我失败了。”
“那”
芭芭拉语塞了。
“你是想问我是如何活下来的吧？”
黑金丝雀苦笑了一声，“也许是他难得展现了一下自己的仁慈，他告诉我，我怀孕了。”
“怀孕了？”
芭芭拉更疑惑了。
“是的，是奥利佛的。他没有杀了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黑金丝雀想到了艾瑞克当初看自己的眼神，既包含着怜悯，又包含着暴虐的情绪。
似乎对方一直在这两种情绪中切换。
她无法理解对方的情绪。
但对对方的印象，却不是当初那种强烈的彻头彻尾的恶棍形象了。
也许，他是一个复杂的人。
杀死奥利佛的人是他，肯放过自己和孩子的人，也是他。
“这样.”
芭芭拉沉吟了片刻，说道：“总之，你没有事就好。”
“我有话要对我们的人说。”
蝙蝠侠听了一会芭芭拉和黑金丝雀的对话之后，忽然说道。
虽然有些奇怪，但芭芭拉并没有多问，立即调整好了频道。
“我命令你们全面撤退！”
蝙蝠侠说出令所有人惊呆的话。
“盖.加德纳已经牺牲，绿灯军团已经败退，黑金丝雀也已失去战斗能力。”
蝙蝠侠的话里是无法描述的沉重，“都结束了，我们赢不了。”
芭芭拉在频道里说道：“甘瑟仍然能够.”
她此时还不想放弃。
“不。”
蝙蝠侠摇了摇头，打断了芭芭拉的话，“哈尔的直接背叛，让绿灯军团彻底失去了在这里战斗的可能。”
“我们.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芭芭拉双眼无神的看着电脑屏幕，她缓缓摘下自己的眼镜。
“我们明明为此付出了这么久。”
瞬间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怎么会这么简单的结束啊？！”
芭芭拉仍旧不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