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己见:“同样是导演,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他回过头问:“是吧?”
他所带的武馆员工,尽数起哄,帮忙说话,这让赵一河剧组的员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捧吧,那叫打自己的脸;不捧吧,那可是自家老板!
“你们想干什么?!”赵一河勉强道。
“也没什么。”壮汉说。
“……”
“也就是跟薄导叙叙旧!”壮汉笑嘻嘻地摇了摇薄宝宝,“我们能做什么?如今是法制社会!对不?我们做坏事,必然有法律惩罚!——我们没有欺负你,对不对,薄导?跟大家伙儿说句话!”薄宝宝被摇晃几下,吓得说不出话来。
“有话好好说!”赵一河说,“别摇他!”
“好!”壮汉把薄宝宝重重往下一掷。
薄导像是站不稳般,一溜烟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努力动弹腿部,但试了几次,也没站起来,他只能颓然地瘫坐在水泥地上,眼神空洞洞地望着树木。
“我们客客气气谈话。”壮汉说。
“……”
赵一河有点着急,他给副导打手势,意思叫他赶紧报警。副导也心领神会,刚准备悄悄溜走,被阎叶眼疾手快地拦住。
“去哪儿?”阎叶问。
“厕厕厕所。”副导有点着急。
“真巧,我跟你一块去!”阎叶说。
“……”
于是副导演被迫放尿。
等绕了一圈回来后,他惊讶地发觉,薄宝宝他——还没死!壮汉挺客气地拍拍他的胸脯,对薄宝宝说:“……就这些,你听懂了没?以后对我女友客气点!”
副导挤了过来,对赵一河挤挤眼睛,说道:“……怎么?没打起来?!”他以为他声音不大,但那壮汉耳朵很灵,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你当我是坏蛋?”壮汉笑道。
“……”
“不讲理?不说道理?”壮汉又道,“也就你们这些搞文化的,总满脑子觉得别人不讲理!唉,我锻炼武术,归我锻炼武术啊!跟讲不讲道理,有什么关系?”
他这句话说完,众人全都松口气。
我在一旁从头到尾都听了,的确也就是劝薄宝宝别斤斤计较,特别是针对一个女人。可饶是如此,薄宝宝还是没站得起来。
“好啦!我的话说完了!”壮汉招呼众人,“大家都回了吧!”
这些武馆的人,稀稀拉拉往回走。阎叶也准备回去,被我叫住。
我招呼他道:“我们最近有很多活要开工,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