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父说。
这种经霜的白菜特别沉,用手是掰不下来的。他让廖致知把雪拂去,拎起砍刀,对着菜帮子就是几刀,他摁住白菜,轻轻一掰,白菜被轻而易举地拿下来。
“拿给你妈,午饭就吃它。”廖父把砍刀收好。
廖致知拿着白菜去厨房。“好!”廖母说,“经霜的白菜格外甜!”说着,把草绳解开,露出完完整整的勒有印子的黄叶子。廖致知讶异地望着白菜,他没法想象这种蔫黄的怎么会好吃!
他凝视着白菜,廖母麻利灵活的把黄叶子一层层掰掉,不知道多少层后,翠绿的白菜露了出来。
那是经雪的冬天。
雪白的冬日里有了一抹鲜亮,那是翠绿的颜色。“我吃了午饭,就回来了。父母把我送到车站,他们什么也没问……五年后,我终于有了一档自己的节目。这么多年,一直难忘的过去,不敢回忆的过去,我也很佩服你……无需经历太多,就有一颗勇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