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得过这张,逃不过那张。
他这一病,便是半年多,同僚们常常来看他,他在病中也能听到女人的消息。
听说她风头太盛又不知收敛得罪了皇后又失了宠,听说她被打入了冷宫。
又听说女人,在某一天受不了他人的苛待,投了湖,被打捞出来的时候只剩一副枯骨。
禁军统领听着这些消息,心里悲戚戚,很是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道是时间的疗愈还是因为知道了女人的悲惨境遇,他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禁军统领又回到了他的岗位上,一天天地都在同一条路上巡逻。
他再也没有踏入过那一条岔路。
他在自己府邸凿了个池子,养了很多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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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余天雨意犹未尽,想继续听。
杨统领没有继续讲下去,他拍拍余天雨的头,指着路旁的茶摊,告诉他,休息会再走。
杨统领坐在茶摊里,喝了一大壶白水。
他好像渴急了,一个劲的吞咽,白水顺着他的喉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细听起来竟有点像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