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着想,名冢彦还是忍气吞声地弯下腰去,把住野岛达也的手臂,似笑非笑地把他拉起来,“来,野岛,你起来好好说话。”
野岛达也倒还想继续发挥自己的表演天赋,但看名冢彦那个样子,还是乖乖站了起来,两手放在身前。
有点期期艾艾的意思。
看得名冢彦哭笑不得,“野岛,你这样子搞得好像我怎么你了,能不能正常一点?”
“不能,除非你给我个办法。”野岛达也坚定拒绝。
名冢彦觉得自己脑门上大概已经浮现出几条黑线,但还是和颜悦色,“这样,我帮你想想办法,但不保证能解决。”
“不能解决我们还找你干什么,名冢!”野岛达也突然大声起来,“谁不知道,a班里你和西园寺大小姐还有冰室同学关西都最好……搞定她们两位,男生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吗?”
“那你想我怎么样?”眼看野岛达也图穷匕见,名冢彦干脆翘起二郎腿,斜着眼打量他。
这家伙实在太会顺竿爬了,搞得名冢彦有些手痒痒,想揍他一顿。
“没有啊,就是想让名冢你为大义牺牲一下自己,去打通一下西园寺大小姐和冰室同学的关节而已。”野岛达也搓着手,看起来颇为期待。
“什么叫打通关节,嗯?”名冢彦的声音已经有点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嫌我现在的人际关系还不够乱是吗?
西园寺雪绘不来招惹我都已经是万事大吉了,我去招惹西园寺雪绘?
我可不想像周六那天被锻炼压榨得精力枯竭,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回想起周六的遭遇,名冢彦一阵牙酸,连带着身上肌肉都开始酸痛起来。
他看向野岛达也的目光明显变得不善。
而且,就算排除西园寺雪绘不说,那只论冰室侑……
难道他还能跑过去跟少女说,不要反对男生们投票选择女仆咖啡厅?
那要是女孩问他理由是什么,他又该怎么回答?
回答他自己想看,还是回答要帮野岛达也的忙?
前一个是自取灭亡,后一个嘛……
就是标准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也是很明显的自取灭亡。
所以说,名冢彦不管怎么样,都不想去掺和这里面的事情。
“就让西园寺大小姐和冰室同学投弃权票就好。”野岛达也看着事情有望,语气明显又热忱了几分,“反正就算是女仆咖啡厅,她们也不会参加不是吗?”
这句话一出,名冢彦倒是稍稍平静了几分。
野岛达也这句话说得没错,西园寺雪绘是什么人,怎么会跑去充当女仆?
至于冰室侑嘛……要是班里的同学们,还有学校里的教师们不怕她当女仆当着当着就摔倒了,那自然可以撺掇着,又或者不阻止她去当女仆。
至于被神宫知道这种事情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外交影响,那是另一码事。
想到这里,名冢彦彻底心平气和起来。
他只需要做一件事,就能把自己置身事外,还不用担上“重色轻友“的帽子。
“这样吧,野岛,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帮你这个忙。”
“你说,名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野岛达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倒是能学了就用,我的选修课上的这么开心。”名冢彦笑着戳了他一句,“这样,你和其它男生们联手写两封内容相同,只有称呼方式不同的请愿信,我去交给冰室同学和西园寺大小姐。”
“这有什么用……只是一封请愿信,同不同意还不知道。”野岛达也明显失望起来。
“那不好意思,我就不帮忙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名冢彦点了点头,干脆拿起书,不理野岛达也。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