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在看蝼蚁。
仅仅是这一眼,当即吓的向来盛气凌人的常富贵跪地不起,瑟瑟发抖,就宛如一头肥猪碰上了一头老虎,本能的感到害怕,却又不敢逃跑。
“我是本酒店的负责人,天州市看的起我的人都会叫我一声罗爷。不知这位先生这是何意?为何在我们酒店拳脚相向,是不知道规矩,还是故意挑衅我们的底线?你可知道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
他的声音并不大,也不激扬,说不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声音落下,在座的人皆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不记得有多久了,近几年都无人敢在这里闹事了。但,就在今天,一名青年为了自己的女人,公然在酒店肆意妄为,不仅打坏了酒店的桌子,还一阵大吵大闹,更是对其中一人拳脚相向。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有发生过,不过据说,事后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彻底人间蒸发了,就连警察都找不到,其结果想想都为之色变,不言而喻。
叶茹竹来的少,对这里的什么规矩也不是很清楚,说到底不过是个酒店,消费给钱就是了。不过看现在的架势,似乎这家酒店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因此她有些担心的偷偷的扯了扯屈谨言的衣角。
屈谨言没有理会她,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对于现在的状况确实也是他不曾想到的。
他上前一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看了看被自己打翻的桌子,礼貌道“罗经理,对于刚才的举止确实是我不对,在贵酒店大吵大闹还打翻了桌子,影响了贵酒店的生意,这一点我认,也表示抱歉,任何损失你尽管算在我头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赔偿于你。”
“哼,如果个个都像你这般大吵大闹一番,然后都赔偿一下的话,这酒店还开得下去吗?试问,这里谁没有钱,这里谁又缺钱?”罗经理一脸轻蔑,铮铮有词。
随即顿了一会,又道“念你刚才态度诚恳,敢于认错,我也不为难你。先前你用手打翻了桌子,后又用脚踹人,我便留你一手一脚,给你个教训就作罢,事后放你安然离去,这是我给你最大的宽恕了。”
“什么!”
本以为他说不为难时,叶茹竹不经松了口气,可当听到后面的话时,不经骇然变色,当即就忍不住道“你们这是酒店还是黑社会,不就是打坏了一张桌子吗,赔就是了,怎么动不动就要人一只手一只脚,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法规?”
法律法规?哼,在这群人眼里,要是有所谓的法律法规,这个社会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了。
听到要屈谨言一手一脚,常富贵就是一喜,几乎可以断定,这小子下半生算是废了,还从来没有人在这里闹完事能全身而退的,即便他是鑫隆集团的总经理,有整个鑫隆集团做后盾,都无济于事。
屈谨言对着后面出声的叶茹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原本成功拿下常富贵合同的喜悦此时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叶茹竹更多的是为他感到深深的担忧与自责,说到底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她,给她出口恶气,哪曾想事态会闹到这个地步。
“罗经理,虽说我有错在先,但也不至于落得个这样的结果吧,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残忍?小子,以前像你这般做为的,可不是断一只手一只脚这么简单,你应该感到庆幸,而不是一味的得寸进尺。”
“真没得商量的余地了?”
屈谨言耐着性子问道,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起什么冲突,毕竟确实是他闹事在先。可奈何这些人的要求实在是苛刻,一只手一只脚,他能答应吗?这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罗爷没有在理会眼前年轻人的废话,当即大手一挥,后面十多个黑色西装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