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瘟疫,本官听说病人能治好都是因为你;甚至于陛下因你而变成了现在英明的君主。
可这些不能为你杀人而开脱。若是所有人否如你一般去报私仇,律法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整个大启也将陷入混乱和无序。
冲这一点,本官这次不想放纵你。
另外,这一次不比前两次。之前的两次你只是杀了几个下人,或者殴打了葛家公子。可这次确实杀了四名贵族,陈家、孟家、长兴王府断不会善罢甘休不说,其他权贵们也会因为忌惮你而希望杀了你。
你,已经犯了众怒了。一个不把权贵放在眼里,又有强大的实力可以屠戮一府的人,谁都不希望她好好得活着。
任姑娘,本官以为你不会没想到这一点。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做呢?”
任舒停住了步子,抬头看了看天,而后对上甄有嘉,淡淡道“甄大人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因为那人很重要,重要得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利弊,去权衡优劣。”
“大人,这事至我而止吧,那个孩子不要牵扯进来了。他八岁,大人是一方父母官,若是能照顾就帮着照顾一二吧。”
任舒再次抬步,安然得走进了大牢。
甄有嘉看着那孤独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回身走了。
京都城内,茶馆、酒楼俱是热闹非凡,全在议论着任舒杀人一案。
有人认为不管前情如何,任舒杀人是事实,理应受到惩处。
还有人认为是那四人无德无行在先,任舒为师为弟报仇情有可原,其情可悯,不应该处罚过重。
还有人在争论着谢煜劫富济贫做的对或不对。
总之这一案彻底掀起了京都内伦理与律法的探讨,久久不息。
就在这样的氛围内,任灏贪墨一案有条不紊得推进,直至真相大白。
戴御史弹劾任灏贪墨五百万两,最后调查出来的贪墨数额是三百万两银子。
收缴的银子却只有二百万两,剩余的一百万两不知所踪。
武德帝看到三法司送上来的奏报,脸臭得可以,却没有让三法司立即提审任灏,还是留中不发,也不知是何用意。
武德帝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压根没想好此事该如何处理。
中间隔着任舒,任府之人杀也不好,放也不好。
74744078808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