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约定?”德.吕伊斯装作一副毫不知情地模样回应帕麦斯顿道。
“这么说!德.吕伊斯特使,你并不知道皇帝陛下当初和我们的约定了!”帕麦斯顿冷笑着询问道。
“帕麦斯顿,既然是约定,那应该有证据吧!”德.吕伊斯脸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只不过是口头约定!”帕麦斯顿回答了一句道。
毕竟,当初对非洲殖民地的扩张不列颠也是抱着能多占就多占的态度,压根不会真正同法兰西划定红线。
一旦划定红线的话,那不就是不列颠自己限制自己。
谁曾想,几年的功夫,非洲的一些地方就大变样。
“既然是口头约定,那么帕麦斯顿首相能否告诉我,你同瓦莱夫斯基大臣约定了什么!”德.吕伊斯依旧装作毫不知情地望着询问帕麦斯顿道。
帕麦斯顿通过翻译之口(主要是不想落人口实)告诉德.吕伊斯,法兰西当初答应不对尼日利亚与埃及出手。
“帕麦斯顿首相!”德.吕伊斯笑面盈盈地回应道:“我们按照约定并没有对尼日利亚与埃及出手!”
“为什么苏伊士运河会到你们的手中!”帕麦斯顿用饱含怒气的话询问:“你应该了解它对我们的重要性!”
“帕麦斯顿首相,苏伊士对我们同样也非常重要!”德.吕伊斯同样也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而且就算当初我们说过不干涉埃及,但是我们没有说过不在埃及商业行动!苏伊士运河本就是一场商业性质的行为,不涉及到任何领土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