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损伤惨重,至少也是差点全军覆没。
侥幸逃得一条性命的鲜卑军士卒,身上也大多带着箭矢,匆忙溃逃而去。
轲比能见城上汉军士气正盛,又有如此利器辅助,再攻下去除了损失人马外毫无益处,无奈只得鸣金收兵,退后十里安营扎寨。
“这些蛮夷崽子不过如此!”
城楼上,张飞见城外的鲜卑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当即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反观辛评,从鲜卑军进攻开始就一言不发,眼睛却死死盯着进攻的敌军,目中时不时有精光闪过,似是要将这些鲜卑士卒看个通透。
一旁的太史慈附和道:“蛮夷长于野战而短于攻城,有此战果也是情理之中。为今之计,咱们该如何继续对敌,难不成要一直死守城池?”
“区区蛮夷,虽人多势众,却不足为虑。今夜某就带人杀出城去夜袭,如若得手,必能将轲比能杀得大败。”
自出征以来连连取得战果,张飞能撑到这时候才有点飘,也真是有点难为他了。
可他的这番发言,立刻招致了辛评的反对。
“不,只要轲比能的大军一直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就不必主动出击,太冒险了。”
张飞嘿嘿笑道:“军师,如今战局形势一片大好,此时若能夜袭得手,蛮夷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为何要困守孤城?”
“若不能得手呢?”辛评反问道,“我军仅有两万人马,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咱们了。况且轲比能起于寒微,其人智谋勇略不逊檀石槐,今日虽失利,又岂能没有防备。”
“那要守到什么时候?”张飞问道。
闻言,辛评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杀意道:“蛮夷远道而来,身后无补给辎重,又岂能久持?方才攻城时某看得清楚,这些蛮夷面有菜色,想来已经许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饱饭了。
以此推论,最多五六日轲比能军中就该宰马为食了。再有半月时间,蛮夷必然粮尽。届时轲比能若还不退兵,我军便可大开城门,将这些蛮夷尽数歼灭!”
听了辛评的分析,太史慈先是点了点头,继而问道:“届时若蛮夷开始退军,又该如何?”
“那就更好了,蛮夷若走,咱们便可追而击之,一直深入草原腹地,见轲比能的部落……尽数抹除!”
“好,军师此计甚妙,咱们便如此行事!”
一听到有大功劳可拿,张飞顿时来了精神,也不急躁了。
可辛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皱眉道:“咱们这边自然不需顾虑,唯一可虑者,是司徒那边……司徒麾下也只有两万人马,对上素利的五六万大军,胜负仍未可知。”
折扇轻摇间,辛评竟开始为远在渔阳的林朝担忧起来。
那林朝现在在干什么呢?
答案是在整活。
确切的说,是在消耗蛮夷的有生力量,同时痛击友军一波。
当时渔阳城外的战事紧张,刘虞只来得及说服蹋顿,便急匆匆带了五千骑兵返回支援林朝。
远道而来的蹋顿非但没有得到林司徒的赞赏,反而被一顿训斥恐吓。最后林朝核善的眼神中,蹋顿乖乖召集了剩余乌桓三部的全部兵马。
两三日以后,其他乌桓三部的援军,甚至乌桓大人楼班也抵达了渔阳城,人数达到了可怕的一万五千人。
加上之前投降的成律归部,林朝目前手头的兵力仅两万,但控制的蛮夷骑兵却达到了近一万八千人!
用不到两万人来控制一万八千人,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就连一贯喜欢豪赌的郭嘉也表示了担忧。
“子初,蛮夷狼子野心,凶残成性,绝不可能收服。稍加任用一番倒是无碍,只是如今咱们麾下兵马不足,实在是难以控制近两万蛮夷为我所用。”
林朝摊手笑道:“正因蛮夷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