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的意思?”
纵然林夕再怎么信任沮授,也不禁多问了一句。
泰山郡对于徐州的重要性,甚至还在治所东海郡之上。没了泰山这块屏障作为缓冲,徐州对于曹袁联军而言,便是一马平川,再无阻碍。
若是不幸败了一仗,不仅琅琊郡有陷落之险,就连东海也难以保全!
当年为了拿下泰山,徐州可谓是精锐尽出,甚至连刘备亲自带兵亲征,足足打了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才拿下了这块屏障。
如此战略要地,如今说让就让,林夕有些不能接受。
“自然是某的意思,不过你兄长也有一言,子煦可听听有无道理。”
说到这里,沮授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不丢点肉骨头出去,如何能吸引一群恶犬,不将这群恶犬引入家中,又如何关门打狗!为了最终的胜利,暂时牺牲点利益,也是无可厚非。
以泰山一郡之地,换取兖州、冀州收入囊中,子煦以为如何?”
望着沮授眼中自信的光芒,林夕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沮授对自己说这些话的用意。
其一,是为了让自己配合他用兵。
其二,便是想让自己和他一起劝说主公刘备放弃泰山郡。
沉思半晌,林夕才终于下了决定,冲沮授一抱拳道:“此计虽说冒险了些,但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先生放心,明日某会极力劝说主公。”
闻言,沮授大笑,同时对着林夕拱手道:“如此,便有劳子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