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
“怎么了?”
“娜娜,怎么就不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呢?”男人没有等待着女士的回答,而是直接带着她,往空掉的队伍尾巴走了过去——因为人数管制的原因,此时的大门是不向外开放的。
没有地图,两人就这样朝着西边晃悠着;看到现代装潢的博物馆,就饶有兴致地走了进去,然后便对着林朝歌也看不明白的文物胡乱称奇,相互吹捧着;看到略带些湿气的古建,也鬼鬼祟祟潜入,背着手扫视着房梁,希望能看到些新的东西。等到出了建筑,在白墙黑瓦的檐廊之间,林朝歌又一边拿着手机查找,一边为桥本念着廊壁上挂着的文章——数百年以来不知道多少的文人在这里留下了金石,也让身死道消的脆弱人类,有了能够穿越时空留存的热量。
从后院门走出,再往上爬一段坡度,便是带着造景的爱晚亭。浅浅的溪流在树荫铺满的河道中流着,让生满青苔的落木都显得灵动起来。两人在亭中坐了一会,又抖擞着精神,准备向着山顶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