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书令贬去做了个教书先生,难道父皇心里就没有半分的愧疚。
虽说我与卿留相识,关系不错,父皇也知道。可我被逐出京都,名义上,十年间可是从未跟卿留见过一面,包括我封王以后。父皇就算怀疑,又何以证明?再说,若我真有野心,对没羽营的渴求和两位皇兄一样。那没羽营已经在我手里,我又何必百般推辞,直到昨日朝堂甚至还当面提出?岂不是多此一举?相比之下,父皇应该更愿意相信我慵懒,而不愿相信当年孩童和中书令的情谊,会到今日吧?”
念王殿下再道:“况且,咱们那位清流学士的能力,满朝堂尽知,谁敢不认?有他在最上面掌管没羽营,就算父皇留下两位皇兄举荐之人进入中阳学府,又怎么会真的有能力取代卿留掌控没羽营?这难道不让父皇更为放心一些?”
离欢倒了倒手中茶壶。不禁责怪这老头儿喝茶也太快一些,自己才喝了几口,那茶壶便见了底。
此刻眼神瞄向王旭手里的红泥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