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山野小雄对他大加赞赏,承诺这个案子办完了,可以考虑增补为警察厅副厅长,和山野村南平起平坐。
随后,诸葛良佐换了平常在臻味居干活的衣服,先是叫鬼子暴打了几下,才进了牢房。
在这个九号牢房里,郑敏瘫坐在地上,心里反复默念着爱国诗人萧剑创作的《勇斗怒海》经典诗句,尽管一点看不到希望,依旧信念坚定,只盼着能在死前和家人见上一面。
老夫子来了,她慵懒的眼皮动了动,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夫子哥,我哥叫你……”
他给郑敏上药的功夫,说着各种心疼的话,把郑敏的话套了够。
此时,守着电话郑礼信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动静,扭头看去。
阿廖莎匆匆而来,见了他们上火地说:“郑,契科夫的行动延迟了,他们和马司令前期合作了几次,开始的时候效果很好,关东军实力强大,日本军人反扑的厉害,同时组织了七八道防线,马司令他们在齐齐哈尔暂时运动不过来,已经开始暂时撤退了。”
就算这样,郑礼信着实感谢了一番,然后开始孤注一掷了。
当天晚上,他们继续聚在房间里商量,郑礼信耳朵忽然动了动,慌忙跑到门口一听,外面动静不大,是汽车熄火的动静,再仔细听,地上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大锤,不凡,带着芸儿和孩子,拜托了……”郑礼信口气无比焦急地说。
嘴里说着,他看向了后面窗户,情况紧急,来不及多说,鲍惠芸扯上两个孩子,已经跑到了窗口,张不凡推开窗户先跳了出去。
大门响起敲门声,这边没人能出去,墙上已经上来人了。
刘大锤跳在了门口,顺手抓起几个大碗,着急地叫着身后的张不凡:“去鸡冠山,找陈老八,三天之内别动地方。”
眼见妻子和孩子已经出去了,郑礼信淡定了不少,不过鬼子兵黑乎乎的一片,已经进来了,还是有些着急。
刘大锤瞄准中间一个拿军刀的家伙,大喝一声:“后面有人!”
黑夜里,他喊得有些模糊,几个鬼子朝着后面看去,他一个大碗抛了出去,活生生砸在拿刀指挥官的脑门上。
视线不好,指挥官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其他人纷纷蹲了下来。
就这么个功夫,已经赢得了宝贵的时间,郑礼信掐着大锤的脖子,感激加央求地说:“金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走啊,兄弟。”
刘大锤瞪着通红的眼睛,撇着嘴喃喃地说:“东家,东家……”
人都已经转移了,郑礼信快速地处理好了现场,穿戴整齐,大声喊着:“我是郑礼信,有话咱们好好说。”
他出了门,平举双手,叫对方看清自己没武器。
郑礼信再次入狱。
第二天早上,二狗他们已经确定了这个消息。
这倒不用太费事,因为这个消息已经再次轰动了全城,上一回郑礼信入狱是因为别的事,这次是大事,抓他的理由就是勾结ng,? ? ? ?分子。
形势发展到现在,山野小雄太需要郑礼信这么个人了,用他杀鸡骇猴,省得城里爱国商人们伺机反对。
他被关进了八号牢房,还寻思能见到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守卫,没想到全都是新面孔,每一回有人换班,都是一个鬼子兵再加上一个伪军,双方连话都不说,看样上面交代了,要严密看管。
诸葛良佐显然是想晾晾他,也可能是在守株待兔,准备再抓相关的人,连着两天都没过来审讯。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铮亮的皮靴,手指头有节奏地敲着桌子:“人呢?憨货大锤,叫花子头张不凡,还有阿廖莎呢,要是阿廖莎自投罗网了,投ng是大罪,转手就送给尤里科夫,自己享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