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身体很快就完了,都得跟个大虾似得。
“过来。”郑礼信冲他招了招手。
听郑礼信说完,瘸子有所忌惮地看了看西面,看样是害怕山野先生,可不经意间看到了刘大锤,脸上顿时又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
不一会功夫,他把十几个吞云吐雾的家伙叫到了门口,指着大门外面说:“跑啊,快点,官府稽查走私的,抓住了,不管是不是都得坐大牢。”
这些家伙刚刚还满脑子幻觉呢,这下子清醒了不少,纷纷朝着外面跑去。
他们谁也没提,厚厚的棉衣还在火炕上呢,这也顾不上了,纷纷朝着外面跑去。
一个黑大个站在了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些没出息的瘾君子,等第一个出来,他轻轻地使出一个扫堂腿,把对方放倒在地上,抓起棍子,冲着后背就是几下子,怒气冲冲地骂道:“滚!”
第二个!
第三个!
这些家伙莫名地挨了暴打,听刘大锤的动静就是高手,谁还敢多事,冲着胡同外面就跑。
郑礼信在旁边看着,眼见这些穿着单薄衣服的家伙,心里既恨又解气:“冻不死也得扒层皮,长长记性吧,时间长了人就废了,一家人也就完了。”
他俩这胆子够大的,根本就没在乎院子里还有不少日本浪人呢。
眼看着这些有瘾君子一个个跑出去,瘸子被冷风吹着,脑子冷静了不少,瞅了眼西面的厢房里,里面住着七八个浪人呢,里面正传出来推杯换盏的声音。
这些家伙这时候正在醉醺醺地拼酒,气氛火爆。
“来人啊,来人……”蓦的,一道急促的报警声在院子里响起。
紧接着,这家伙朝着西南方跑去。
听着他的动静,郑礼信脸上闪过一丝怨恨,给刘大锤使了个“快点动手”的眼色。
他俩鬼影一般回到了院子里,刘大锤眼见瘸子快跑到门口了,顺手抄起跟前一把铁锹,拿着试了试,嘴里发着牢骚“他奶奶滴,啥玩意也不如锤子好使”,手一扬,铁锹带着风声呼啸而过,一下子砸在了瘸子后背上,刘大锤还假装好心地提醒了句:“瘸子,你的手!”
他也不管厢房里发出了嘈杂的声音,学着张俊升的口气骂着,吓得瘸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厢房里,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小胡子浪人,提着一把长枪溜到了门口,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
身边人先是发出了几声附和声,有人佯装要从窗户里跳出去,一个肘击砸开了窗户,就听着外面响起了跑过来的动静,小胡子趁机猛地现身,熟练地举起了枪。
就在他试图瞄准某个地方时,郑礼信喊了声:“关东大侠在此。”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起了这家伙胳膊,轻轻地发力,一个漂亮的背摔,把这家伙摔倒在地。
小胡子挣扎着胡乱开枪,郑礼信毫不客气地一脚跺在他脖子上,剧痛之下,这家伙开火了。
刺目的光芒闪过,屋子里不知道谁被打到了肩膀上,惊叫了起来。
郑礼信对着小胡子就是一顿猛踹,觉得这家伙昏迷了,抓着枪就走。
他沿着墙根就跑,到了东面墙跟,像个狸猫一样上了墙,又爬到了房顶上,这会也就不客气了,发出了一声怒喝:“都给我出来受死。”
从西厢房里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大约在东边,却看不到他准确的位置。
这些浪人尽管执行间谍任务,枪也是少有的好东西,里面有俩家伙手里拿着枪,但熟练程度差多了,和陆军、新军相比差多了。
他俩虚张声势地喊着,没人敢出来。
就在他们小声商量对策的时候,就听着房顶忽然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刘大锤在上面抡起了锤子,踩在房梁上,对着旁边一个地方使劲敲了起来。
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