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认识的人不少,对那个大院子的大地主熟悉着呢。
虽然不敢和人家说话,也知道人家在城外光是良田大地就有一千多垧,牛马无数,长工就雇了十几个。
在他看来,自己这辈子也没机会进人家院子里看看。
“叔,走吧,他们弄火锅呢,这会酒都烫好了,就等你去‘剪彩’了,院子是你的,你俩不去,谁也不敢动筷子,咱走。”小九子认真地说着。
刘福厚朝着几百米外的院子看去,心里先是想着不可能,随后再想想小九子的小心,嗫嚅了半天,感动的泪水扑簌簌地下来了,他声音哽咽地叫着老板:“老婆子,老婆子……”
站在了院子里,看到老夫子、张不凡他们一个个满脸微笑地等着,老头摸摸这,摸摸那,不管摸到了什么地方,手都抑制不住地发抖。
彩灯知道这是自己新家了,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眼拴马石,莫名地说了句:“老头子,咱家就不用这个吧。”
“磨叨,嘿嘿,这个才好呢,要不九子骑着高头大马来,栓哪啊,呵呵……”刘福厚高兴地说得留着,小九子还得常来呢。
堂屋里,宽大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菜,旁边还有个火锅。
正是小九子当时给克罗迪先生做的那种。
他把老人请到了炕上,把火锅朝前推了推,耐心介绍说:“咱家臻味居弄的,现在冬天城里很多达官贵人都愿意使这个,干净卫生,还方便,以后初一十五,我就叫人把各种食材送来,倒上水就能吃了……”
小九子叫着怎么使,那边老夫子他们已经开始动筷了,张不凡看着还在忙乎着的小九子,痛快地喝了一口酒,感慨地说:“要是像九子这种人多了,是不是穷人都能吃上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