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鼻子逼问起来:“说,你是不是要谋害本小姐?那些话我都记着呢,你手段残忍,竟然还想霸占了本人的贵重金银首饰。”
时间一点点过去,尤里科夫心里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在他看来该死的刘大锤一开始没敢动粗,这会也不会了。
一个个大胆的念头在心里闪过,他换了一副面孔,盯着她俊俏的脸蛋,假模假样地说:“这件事和局长没关系,从你进了铁路局开始,我就暗中喜欢上你了,白天想见到你,晚上看着你的卧房发呆……”
这家伙平日里思想龌龊,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说到了她的美貌,竟然大胆地看向了她的胸前……
“好,暂且信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因为我不喜欢下作而且脏的要命的恶狗!”她叹了口气,重重地骂着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她作转身离开的架势,尤里科夫探出去的脸闪过了一丝庆幸,目光慢慢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就见眼前影子一闪,阿廖莎摆出了一个漂亮的武术动作,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了尤里科夫的小腹上,疼的这家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两个小时候,客人们渐渐离去,他们朝着大门外走的时候,不时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沈文庸出于礼节挨个送着,和所有的人客气地告别,说着各种祝福的话。
送的差不多了,旁边的郑明达才发现他一直穿着单薄的官服,连大衣都没穿,头发上散落着厚厚的清雪,赶紧提醒他回去,别感冒了。
满脸笑容的沈文庸似乎听到了,似乎没听到,又似乎听到了,朝南面大门方向探了探头,笑着说:“再听听,他们是不是说咱道台府不是软蛋,有人才有实力呢,呵呵,老夫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这比带兵打仗过瘾多了,几番危机四伏,几番又力挽狂澜啊,礼信呢,宵夜……”
郑礼信正坐在后厨太师椅上,舒服地待着,不时看着刘大锤啃猪肘子,眼见他吃的过瘾,逗着他说:“大锤,你小子脑子不笨啊,话说的不多,都能抓到要害的地方。”
“小东家,你要是每天都给吃俩熏肘子,再多给点蒜泥,再给我点笑脸,比这还强。”刘大锤高兴的说着,不由地看了眼不远处成堆的大蒜,抱怨小九子不给他吃。
少吃辛辣的东西,很多厨子都这么做,省得敏感的味道刺激了味蕾,对于新鲜味道不敏感了。
平时晚上他们几个住在一个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没什么不好。
要说有的话,就数这个刘大锤了,这货磨牙放屁说梦话打呼噜等等毛病都占全了。
要是再吃上一堆大蒜,今晚小九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睡着呢。
听说叫自己去小餐厅,九子起了身,收拾了下衣服,交代大锤吃完了等自己一起回家。
到了小餐厅,就见偌大的餐桌旁边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沈大人,另一个是郑明达。
“最好的饭菜,还有老家带来的女儿红,一阵珍藏着,就算是表弟来,都没拿出来,来,都弄上来,本官宴请礼信贤弟,礼信,请……”沈文庸满脸微笑,如同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将军。
二牛笑着去准备酒菜了,小九子当仁不让地坐了下来,顺嘴说今晚这事处理的不是很好,当众羞辱了尤里科夫少不了以后会有麻烦。
他这话本来就有谦虚的成分,要是这事重新来,他还会这么做。
郑明达可没这么想,他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朝廷不满意的冷面孔了,担心地说:
“这种事就怕以后节外生枝,说尤里科夫想非礼阿廖莎的事,证据不足,也没留下法律文书来……”
他从自己角度上分析着,说的头头是道的,唯恐再有什么麻烦。
沈大人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十几个国家的人看着呢,郑大人就没发现一个问题吗,礼信把事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