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后厨找工作,看来有条件车马店享受一晚了,听说那地方有热乎火炕,有热水,还有雅俗共赏的演出,可以混在形形色色人堆里,有人的地方就有机会。
此刻,他心情就像今晚的天,持续了两三天的暴风雪偃旗息鼓,一片欧式建筑穹顶上一轮下弦月明亮清澈,给人无限憧憬。
“父母亲大人,才到就赚到钱了,厚厚的一沓,暂时饿不着了。”他正低头看着厚厚的一摞票子,激动之余,默念着喜讯,希望千里之外的家人能听到。
见这边生意异常火爆,不远处十字路口处,狗剩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身上似乎笼罩着一种特有的光环,像个演说家似得宣讲着:“都别怪我不告诉你们,上坡那来了个大食神,什么都能做出好吃的……你们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这种宣传给人一种真实感和莫名诱惑,又有大量的人朝那里涌去,其中两个模样靓丽的少女夹杂其中。
郑礼信正忙乎着要收摊,抬头看到了灯光下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
少女十六七岁,皮肤白的如同入冬第一场雪,像油脂一样洁净、光滑,一双兽皮靴蹬在脚上,眼睛一眨一眨的露出了几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