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太后不想打码,当然不是。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库空虚,拿什么打。
这几日,只要一上朝,大臣们便吵成一团。当今圣上和皇太后,终究没有弘道帝那份和稀泥的本事,瞪眼拍案子也搞不定那些要翻天的家伙。
“独孤烈你就是一匹夫。”
“南宫敬仁你说哪个是匹夫,你再说一次看看。”
南宫敬仁虽说没再骂,却也不会服软,只见其冷声道:“国库没粮,没银子。怎么着,你那些兵,不用吃饭,不用军饷,就能上阵杀敌吗。”
独孤烈吹胡子瞪眼道:“那就看着叛军兵临城下,看着他们收麦子,把咱们困死在城里吗。”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服谁,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不肯后退一步。
陈兼用力咳了几声,却见那两位丝毫不给面子,只能望向兵部尚书。却见侯文远眼观鼻,鼻观心,如那老僧入定。再娶看六部之首的裴延亭,这位竟然坐在椅子里,打起了瞌睡……
这都火上房的时候了,能拿主意的装死狗,拿不了主意的,却吵个你死我活。
陈兼这位新帝,无奈的起身来道裴公身前,再次用力的咳了几声。
“裴公,裴公,下朝了。”
裴延亭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新帝,又扭头看了看就快咬到一起的朝臣。晓得圣上不是来叫他下朝的,而是唤他上朝的。
“诸位国公大臣,莫要吵了。你们说的都对,都有理,所差的不过银子罢了。”
陈兼笑了,可裴延亭下面的话,却让很多人笑不起来,特别是侯文远和慕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