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她们的晚餐。幸好是初夏,还不是蚊虫肆虐的季节,否则,在照明灯的引导下,成群的蚊子早把这一家子赶跑了。
红背心一家人断断续续吃到九点,吃完后继续聊天,几个女人的嗓门特别洪亮,以至于相隔二十多米,只要住在广场旁边的住户开着窗户,就能听清楚她们说话的声音。
带孩子的小两口已经离去,女人们说话更加大胆起来。
穿休闲装的女人说她老公睡觉爱张嘴打呼噜,往外吹气,声音很大,弄得她无法入睡。有几次为了捉弄她老公,她预先准备了几张纸条,当她老公晚上再打呼噜时,她把纸条粘在她老公的上嘴唇,她老公打呼噜吹的纸条哗哗作响。
这番话逗得其他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笑完后,一个女人说她瞎编,不信她敢这么捉弄她老公。另一个女人好奇地问最后怎么样了,又一个女人说还能怎么样,顶多是她老公醒了,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话又惹得她们一阵大笑。
九点多,女人们终于散去。幸好,小广场上的烤炉与楼房之间有近二十米的距离,得益于在较大空间中的扩散作用,炭烟和烤焦食物的气味在到达住户的窗前时,已经不是那么浓烈,也就显得不太刺眼和呛人了。至于留在小广场的遍地垃圾和污渍,则是物业清洁工的事。
“遇到这种没有素质,不懂得自律的业主,真的没有办法。他又不算违法,你报警都没有用。”老侯无奈地说。
“虽然不算违法,却显示出这种人的低素质,我认为物业公司应该管,否则,谁和她们做邻居,算是倒了邪霉,如果家里有老人或婴幼儿,那将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