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喝一口醉师叔酿的寒潭香露酒,真是太美味了。”
说话间,圆脸修士,也就是海大富,一拍储物袋,从中拿出一个盖有泥封的酒坛,轻轻拍开,立刻露出里面一碧如泓的酒水,海大富拿到嘴边,每每灌了一大口,随后砸吧嘴道:“好酒好酒,不愧是醉师叔珍藏数十年的佳酿,这酒可是醉师叔的珍藏,在其洞府后山那眼寒潭中冰镇了足足上百年,想也不枉费小爷我处心积虑,冒着寒气入体,盗了一坛出来,不过,我这也算是踢师叔他老人家尝尝鲜了吧,嗯,不错不错,若是醉师叔在此,喝着此酒,他一定一边品茗,一边附庸风雅地吟诗一首,唔,小爷我猜猜,他一定会说那一句:新春美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唔,不对不对,应该是另外一句,是什么来着,对了,小爷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那句:呜呼,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醉师叔他自号风月祖师,宣称传承自千年前那位圣墟老祖的遗泽,可观其一生都被那位厉害师婶压制的死死的,根本与风月不沾边,活的一点也不自在,只怕也只有在这美酒一道上,才能寄托其愁思了吧,嘿嘿,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确快哉!”
海大富说得慷慨激扬,可有心之人在此,就会发现,海大富在说到那位厉害的师婶之时,小眼睛下意识的地在这四处巡视了一圈,那样子,就好像曾经吃了不少苦头,不经意间也露出几分惧意。
很快,海大富就吃完了大半锅灵粟,只见他吃饱喝足的他,悠闲地斜靠在那株乌木荆棘树下,随手拔下一颗荆棘木刺,悠哉的踢着牙,在微风中,斜眺远山,海大富的目光变得格外迷离而深远,迷离……
只是下一刻,一个巨大的饱嗝,紧接着夹杂着一句抱怨声,破坏了这种美感,只其晃了晃脑袋,道:“不......不得了,喝大了,酒劲上来了,小爷我得赶快找个地方,睡上……”
话落,微风依旧,只是原地已经没有了人影,只留下半盆五色灵粟和半只金黄的灵兔,肉香夹杂着灵米香味在微风中扩散。
而就在海大富离去不久,在这片乌木荆棘丛内,突然紫影一闪,露出一只皮毛华丽的金色貂儿。
那金貂出现后,先是紧张的四处打量一番,在确定海大富终于离去后,它突然几下跳到那火堆旁,取下那只烤的金黄的兔肉,飞快撕扯吞咽起来,待得消灭大半,他却又是凑近那个盛放灵酒的酒坛,抱起来摇了摇,感觉还有一些灵酒,它立刻学着海大富的样子,对着葫芦口,咕噜噜就来了一大口。
随即,这金貂一口灵酒,一口兔肉,吃得欢快,似乎海大富口中那位醉师叔的酿酒技艺实在了得,半晌过后,这只金色貂儿竟也喝得酩酊大醉,居然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起来,最终,它一下摔倒在海大富身上,这一人一貂,竟在这危机四伏的海岛上,呼呼大睡起来,也亏得此地静谧,背靠崖壁幽谷,人迹少至,否则后果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