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憋红了脸仍旧无法将那捆钢绳扛起来。
张小满轻咳一声,「那什么......不用一整捆,弄个十来米长度的就可以了,你用那个钢丝钳夹断一截拿过来。」
流星赶月尴尬地点了点头,抄起钢丝钳,选取了差不多十米左右的长度,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夹断钢绳,讷讷道,「这钢绳太粗了,夹不断....」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流星赶月耳边炸响,「闪开,我来!」
力拔山河不知何时来到了流星赶月的身旁,夺过流星赶月手里的钢丝钳,活动几下手腕,奋力一剪,钢绳即刻如丝线一般被剪断成两截。力拔山河将钢丝钳随手一扔,拾起一截钢绳,大摇大摆地从流星赶月面前走过,嗤笑一声,「就你这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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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还想骑到老子的头上,做梦呢。」
流星赶月脸一阵青,一阵红,闷闷地吐出两个字,「莽夫!」
力拔山河冷哼一声,将钢绳的一头栓在货车的底盘下面,另一头绑在铁门的把手上,对货车驾驶舱里的张小满点头示意。
张小满登时发动汽车,踩下油门踏板,钢绳瞬间绷直,铁门晃动一下,却并没有被拉开,张小满从车窗探出脑袋,瞟了一眼疯狂打转儿的轮胎,「不行,牵引力不够,还需要一辆车,司马北……你快去把我开进来.....」
司马北应诺一声,正要出去,却被力拔山河拦了下来。
「要什.....」力拔山河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地吐出一道气浪,走到货车后面,弓步下蹲,双手死死地握紧钢绳,身上的肌肉虬结,硬硬实实的,如同一块块石头,大喝一声,「我来!」
张小满眼见车子猛然往前挪动了一分,暗暗心惊,咽了一下口水,将油门踏板踩到底,配合力拔山河扯动铁门,就像两人一起在和铁门拔河一般。
铁门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点点地扭曲变形....
小丑瞟了一眼颤动的铁门,又将目光移向举着枪的银灰色西装,瘪着嘴,「曾经有个笨蛋,也是如你这般举着枪,结果一枪都没打中我,不知道你的枪法怎么样,可别让我失望啊。」
银灰色西装面色一发狠,当即扣动扳机,对准小丑连开数枪。
「砰砰砰」。
银灰色西装遥望过去,竟是一枪都没打中小丑,所有的子弹在距离小丑几米的位置全部偏离了轨迹,射向了别处。
小丑从兜里掏出几把飞刀,眼神冰冷地盯着银灰色西装,「不管是谈买卖,还是聊恩怨,或者是算账,你的命都是属于我的,你爹先前只保住了他自己的命,却没有和我交换你的命,想来他也觉得你的命保不住,那我便收下了。」
银灰色西装眼神复杂地用余光瞄了一眼白发老人,当即后退几步,躲进身后一群黑西装之中。
小丑深吸一口气,撅了撅嘴,「你以为躲到人多的地方,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一挥手,一枚飞刀直直地射向躲在黑西装背后的银灰色西装,接着又快速发出第二枚,力道比第一枚大了一些,因此第二枚飞刀的加速度也更大了一些,很快便追上了第一枚,第二枚飞刀撞击了一下第一枚飞刀的刀身,便斜斜地射向地面。
第一枚飞刀被撞击之后,偏离了轨道,绕过了最前面的一名黑西装。接着便是第三枚飞刀的撞击,第四枚,.....
小丑手上的飞刀用尽以后,第一枚飞刀以诡异的弧度绕过了所有黑西装,精准无比地了站在黑西装中心位置银灰色西装的喉咙。
银灰色西装应
声倒地,捂着不断汩汩流血的喉咙,怒目圆睁,不甘地张了张嘴,终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息。
小丑看着死不瞑目的银灰色西装,畅快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