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状况。
三番两次的在秦羽手下吃瘪之后。
孙坚现如今恨不得能有更多的机会来给他想办法报了这个仇怨。
必须要想办法先去打下一些战功出来了!
至于棘阳城。
那边的情报也都已经到手了
棘阳城人来人往,肯定不可能如同小方村那样,连靠近一下都不行。
现如今朱儁可是很清楚的知道。
秦羽正在棘阳城中训练那些从颍川带回来的黄巾军。
整整一万人进行操练的石头可是遮掩不住的。
朱儁和孙坚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无不是哈哈大笑。
“那秦羽还真是被吓破了胆子啊。”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然现在开始训练那些黄巾降卒?”
“难不成是想要用那些黄巾降卒来对付宛城中的黄巾军不成?”
“他就不怕真等到了战场上之后,这些黄巾降卒立刻就群起叛变,给他自己一刀?”
朱儁笑的肆意。
一旁孙坚脸上也挂着几分淡淡的讥笑,道:“若非如此,末将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只是,用那些黄巾降卒去对付黄巾,这种事情真能干得出来的话,也实在是让人意外啊。”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朱儁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文台你未免也太谨慎了。”
“那些黄巾乱党我们都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他们能有什么古怪?”
“依我看,那秦羽现如今已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面前宛城之中有黄巾乱党十万之巨,我们手中也有两万精兵强将。”
“他一个区区曾经的棘阳县令,手中能有多少兵卒?”
“若不是那骑都尉刘玄德率了三千精兵过来,难道文台你真以为他一个县令,就能驰援长社,解了我们长社之围?”
孙坚点了点头。
他其实不是想不到这种事情,只是在顺着朱儁的话往下说而已。
他可很清楚。
最近朱儁在秦羽身上吃瘪的地方多了去了。
现在要是现在不给朱儁一点发泄情绪的机会,难免等到真正要定策略的时候,就会走偏了一些。
顿了顿之后,孙坚又问道:“不过这秦羽倒也是有几分古怪。”
朱儁问道:“此言何解?”
孙坚说道:“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之前那秦羽率众前来长社,前前后后可是走了月余时间。”
“这宛城之中的黄巾虽然不堪,但这些人总归不可能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们难道距离棘阳县如此之近,难道就不知道这棘阳县和这秦羽的神异之处?”
“可他们竟然没有借着之前的机会前去进攻棘阳城,这种事情说起来的话,未免就有些太古怪了吧?”
朱儁看着孙坚,道:“文台,你是想说……”
孙坚点了点头,道:“兴许,这秦羽与那黄巾军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系。”
朱儁皱着眉头,他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仅仅就从那秦羽的所作所为上,也看不出来有这种事情。”
“他倘若真如同你所想的那样,也是一个黄巾乱党的话,那他就没有道理在长社战场上做的那样卖力。”
“如果没有他的话,那些黄巾乱党最终肯定还是会败,但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败的那么简单。”
孙坚应道:“诚如此言,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那秦羽对于这些黄巾乱党有着明显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