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还有康亲王府那几个孩子……
看承州完全诚服于徐光霁,混淆王室血统的事,他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更何况知晓内情的徐丞谨,更是不许这种情况发生。
“我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大的七八岁,小女儿倒是刚满周岁,和离月姑娘你一样冰雪聪明……”
忽想起第一次入宫时,垂珠夫人为难于她,徐光霁为她解围之时,两人的对话,宋离月不禁唏嘘。
彼时,他说出这番话时到底是何种心情。
屋内两人已经落座,宋离月趁机大致打量了一番。
房间里很是简朴,一床一榻,一桌一几……
不过看着这些摆设,莫名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张靠着窗户的小榻,莫名感觉和容陵轩那张小榻很是相似。
还没有看出头绪来,两人的交谈声传来,宋离月忙收回思绪,垂首看了过去。
“承州,方才十一叔所言,你有何看法?”
一身暗色披风的徐丞谨面白如玉,脸上的神情是宋离月没有见过的冷峻和漠然。他坐下之后,立即问道。
那个承州也在一旁坐下,“属下自然听从王爷安排。”
徐丞谨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沉思片刻,他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你就开始准备吧。”
见他要走,承州站起身来,“你,这就要走?”
徐丞谨淡然点头,随即转身。
肩膀处一沉,徐丞谨没有回头,冷声喝道,“放开手!”
“丞谨……”神色暗淡,承州还是放下了手,“何必如此,我一直都记得我的名字是你所赐。”
丞谨?
承州作为“徐光霁”的身份出现的时候,都是叫徐丞谨为“丞谨”,可此时听来,宋离月却觉得心里微微有些膈应。
徐丞谨缓缓回身看他,“那你是如何报答我的?藏了药方五年,看着我挣扎在生死之间……”
承州垂着头,神色痛苦,“药方当年是李木鱼派人偷出来的,并把所有的线索全部指向摄政王府,就是要拉主人下水,当时主人也就让我假意同意,混入其中。这些你都知道的啊。这些年,看你那般痛苦,我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你亲自上门来,我不是已经把药方双手奉上了吗?”
徐丞谨却是不领情,语气冰冷地说道,“双手奉上?当时你那把剑冲着我来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离月为我挡剑,我恐怕早就丧生在你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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