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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迷迷糊糊的,颜良被奶奶给叫醒了。
“小良,替我看会,我去村口买团线,线没有了”钱玉珍说道。
现在钱玉珍闲瑕的时候还做一点针线活,很简单的活,纳鞋底。原本这手艺钱玉珍都快扔了,但是现在这种手工的布鞋一下子又火了起来,在钱玉珍没退休的时候,一又手工布鞋十块都没人穿,现在一双纯手工布鞋要两三百。
这样的钱自然是要赚的,不光是钱玉珍,村里很多老太太现在都在做,对她们来说一天时间用来闲聊,还不如做做布鞋赚点钱呢。
今天钱玉珍想着重孙子,忘了昨天把线用完了,所以只得把孙子拉起来看会孩子,好让她去村口商店买鞋。
颜良起来发现自家的儿子还在睡,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是什么机制,白天睡起来特别老实,乖乖的模样让人一看心都要化了,但是一到了晚上,立刻化身恶魔,除了不停的动要不然立马嚎。
而且这种动还不能是机械式的,像是颜良买回来的那种自动摇篮,别的孩子一碰就着,这小子一放上去就哭,坚决不玩器械,非要折腾自家老子玩。
不过这时候颜良忘了这小子的闹人,心中满满做老子的舔犊之情。
小家伙这时真的挺招人喜欢的,哪怕是第一眼看到这小子,也要说一声小帅哥。
小稚完全继承了母亲的容貌,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似乎一直能盖住小半边脸去,秀挺的小鼻子一张一合的,配合着吹弹可破的婴儿肌,让人恨不得吸上两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颜良伸出手,用自己的指肚,小心的在儿子脸上刮了刮,感受到如同丝一般的触感从自己指尖袭来。
说完,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一扭头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哈哈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