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你是个艺人的前提下,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照实回答,不然我不介意采取一些措施!”
刘清山缓缓的抬起头,紧盯着那人啐出了一口浓痰。
那人躲闪不及,况且刘清山本就没打算饶过他,所以那口痰很不幸的喷在了那人的脸上。
老警察一时间盛怒,右手肘曲起,就要去摸腰间的枪套。
刘清山等的就是这一刻,身子在下一刻就在椅子上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来到那人身后。
随后便是手指连点,转眼让那人呆立在当场,正剩下眼球还能动弹,嘴巴虚张着,再也发不出哪怕半个音节。
他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迈克是吧?不想像他一样的遭遇,就赶紧的给我向上边通报,你们这样的小喽啰,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迈克脸上的温和早就消失不见,但也没有拿起对讲机联系他人,嘴唇哆嗦着辩解道:“我跟法拉克之前并不熟悉,是有人在之前给我打过了电话,要他临时替代一下我的某位同事,我只知道他并不属于我们州警署的人!”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刘清山暴露出来的点穴手法,在老美这边并不是秘密,之前白大拿的那个保安队长,就是这样被制住的。
后来还是白大拿亲自去香江跑了一趟,并且付出了上千万美元的慈善捐款,才把那位任何医院都治疗不了的保安队长救了下来。
不然那个人只会是如同植物人一样苟延残喘,生机也是一天天的暗淡了下去。
关键是老美这个所谓的民.主、法治国家,居然在条条款款下找不到任何可以治罪的适合条目,就因为这种超乎现代科学认知的点穴手法,在法律上是个空白区。
而且即使监控拍下来他当时的动作,也只是看似很随意的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指纹、外伤什么的所有痕迹一切皆无,起诉方又拿不出丝毫的具体证据用来论罪。
所以,也就形成了刘清山的这种行为明明肉眼可见,却找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和医学解释。
这个时候,迈克显然想起来了这种情况,不被吓到当场尿了裤子已经算是意志坚强了。
其实刘清山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人命案子,还有那些特殊部门在牢牢盯着呢。
刚才他没有给律师打电话
,而是编辑短信,就出于这种目的。
当然他也不可能马上退缩下来,既然已经出手了,没人给出满意的补偿,那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安乐.死吧!
于是他重新坐下来问道:“这么说,这个什么法兰克是被人指使来的?你们同样是州警察,为什么你要听那个电话的指派?那人是谁?”
迈克此时可不敢忽悠刘清山了:“是我们的州治安官,警长,是我上司的上司,我之前还听人说有人叫过他探员!”
“探员?”刘清山显然没搞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可以提到了探员两个字,“探员不就是警察吗?”
“不一样的刘先生,我们普通从警人员才会被人叫做警察,能被叫做探员的都有特殊身份,至少是联邦一级的警察,或者其他特殊部门,比如fbi。”
刘清山恍然大悟,也马上开口提醒他:“什么探员之类的话我可没听到,你也从来没说过,那个玩意你有能力删减吗?”
他手指的是竖在墙角处的摄像机,以及天花板位置的监控摄像头。
迈克老老实实地回答,“临进来之前,法拉克让人把这些都关掉了!”
“哦?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他想对我刑讯逼供?刚才你也看到了,他甚至想要拔枪的!”
“没那么严重刘先生,之前他跟我商量过,我们两个会在询问过程中配合着来,我扮和善,他装凶煞!”
刘清山嘿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