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出汗,既然叫做十绝毒,毒性必然令人吃惊,“你快说呀,别支支吾吾。”
“死了,无药可医,我陪同他的师门中人将其松进医院,不管用什么手段,毒性仿佛扎根在他体内,无法根治,在病床上呻吟痛苦了一天一夜,就再没声音了。”许莲颍双眉紧皱。
乔桂连忙回头看躺在床上的乔中月,见她昏睡过去了,长舒了口气,幸好她没听见,紧接着提心吊胆,按照许莲颍的说法,她的宝贝徒弟难不成必死无疑?
谢镜花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看了眼,猝然心惊胆颤起来。
鱼嘉打来的。
她出门接听。
鱼嘉的声音似乎极其悲痛,哽咽少许,低低说道:“告诉其他人,做好万全准备。”
“开战吗?”
“司卿战死了。”
“……”
谢镜花未曾见过司天司卿一眼,但她对那位司天最高领导一直报以崇高的敬意。
毕竟她只作为泉城司天司长,就有一大堆数不清的麻烦事,司卿的麻烦事该有多少?!
何况,能成神州司天司卿的人,必然几近无暇。
鱼嘉平复了下情绪:“等司卿战死的消息传出去,说不定泉城会发生我们想不到的变故,无论变故发不发生,总之,谁敢浑水摸鱼,打出司天名义,格杀勿论。”
说完,挂断电话。
谢镜花垂头看着手机,无言以对。
泉城大战的影响因司卿战死,即将变得超出所有人想象。
只是现今所有人还并不知龙虎山老天师的战死,倘若知晓,不论何人,一定准备死战。
两位差不多站在神州修行界顶尖位置的修行者,死在泉城,单单余波就能将修为不济的人卷死。
谢镜花失魂落魄走回房间,“还有一个办法救……”
她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人的言语打断了。
“还有一个办法救乔中月。”
来人自是赶来的陈禅。
他徐徐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乔中月:“此毒犹如细菌,且是那种粘附性极强的细菌,要想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就乔中月,唯有让一位修为不俗的高手,把毒吸到自己体内,而后再逼到体外。”
“这毒叫什么?”陈禅问谢镜花。
“十绝毒。”见到先生赶来,她分外狂喜。
司卿战死,对于谢镜花无异于坐镇中枢的顶梁柱倒了。
万幸泉城的顶梁柱来此,并且站在她的身边。
“十绝毒,有点意思,看来用养蛊王的笨办法养出的毒,搜寻这么多的毒,下的功法不为外人所知,我竟然想知道,究竟何人炼制的毒。”
谢镜花答道:“先生,是位魔宗弟子的暗器令乔姑娘受伤的。”
“魔宗?”
陈禅讥笑:“好一个大时代,旁门左道狂涌现世。”
既然陈禅到了,乔桂和许莲颍自然对其听之任之,别说一句疑问了,瞬间谨小慎微的问好。
陈禅挥手打断他们的客套,只是丢下一句:“救人要紧。”
坐于乔中月床榻,众人眼睁睁注视下。
陈禅手指点在乔中月的腹部。
而今救人关键时刻,无人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数息。
众人亲眼看到,密密麻麻似乎蚯蚓一般的细线,缠绕向陈禅的手指。
他的眉头渐渐皱起。
乔中月的所中的毒,的确粘附性极强,并且充满活力,然而此毒又绝非用人间的毒炼制成的,陈禅于其中见到上古年代才有的毒花。
莫非域外之人不仅仅兜售灵石、天材地宝,还将天下早已绝迹的毒花、毒草、毒虫运进了人间?!
“魔宗的名叫什么?”
“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