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借着这个机会到那边去买人,前个月一下子买回来一百多个童女和几十个男孩。但送进去就没见一个出来过,我的老天爷,我们都不敢想,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呀?”
刘继祖听了也是一惊,问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那伙计浑身一抖,颤声说道:“我也只是听说,谷主从海外得了个方子,说喝处女之血可以延缓衰老,用处女的血洗澡可以永葆青春。所以那些童女是她用来取血的!”
刘继祖听了也是打了个寒战,惊道:“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等等,你是说无为谷的谷主是个妇人?”
那伙计见刘继祖不信,脖子一梗道:“怎么不可能,这事已经传了一段时间了,说是以前没有这么大数量的,因此一直瞒着。这次一下子弄了一百个,才漏了些风声出来!
无为谷的现任谷主是上任谷主的小女儿,年轻时是个大美人,现如今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有四十岁了,当然是个妇人。但听那些见过她的人说,她看上去就像二十岁的样子,现在还占着咱们大周四大美人名头呢,你说邪门不邪门!外面那些人里,有些就是这些童女的家人。
他们卖了自己的女儿,按理说就不应该再来干涉了。但那毕竟是亲骨肉,他们也是实在过不下去,想给自己和孩子留条活路才卖的,要知道是拿去给人取血,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后来他们不知怎么听说了我刚才说的那个事,就结伙从江南道过来这里问个究竟,也已经十来天了。他们想最起码让无为谷把人带出来给他们看看,好放心,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但您猜怎么着,无为谷连理都不理这些人!”
刘继祖听了,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不敢相信居然有这样荒唐残忍的事,嘴里咕哝道:“那官府也不管么?就算是奴仆也不能随意杀害啊!”
伙计却哼了一声,“我看您这么年轻,也难怪不知道。常年在外跑的谁不知道‘乐知书院是有钱人的保护伞,止戈城是有钱人的兵器库,无为谷是有钱人的救命药!’”
刘继祖这是第二次听人说起这三句话,看来普通百姓对三宗门的看法很一致。
伙计见刘继祖沉默起来,以为他不信,就继续问道:“谁不知道三宗门和权贵是一伙的!而且,您知道三宗门里,权贵们最看重哪一家吗?”
刘继祖摇摇头。
伙计得意道:“当然是无为谷了!”
“这是为何?”
“这还不简单,自己为那些权贵们设身处地想想不就知道了吗!您要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女人有女人,您还想要什么呢?无非就是少生点病,多活几年,多享受几年而已,这离了无为谷行吗?因此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富商巨贾,谁不巴结他们?您说官府这些权贵怎么会为了一些贫民去管无为谷的事?不说这一百个童女的事,谷里人干的其他坏事多了去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被抢了进来,他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也从没见官府来管过!”
刘继祖听罢,从怀里掏了一钱银子出来丢给了伙计,“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精彩的故事,我的马麻烦帮我好好照料,多喂点好料。另外,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两伙人都有带头的吗?还是只有前面那伙人有,怎么找到他呢?”
那伙计接过钱喜笑颜开,“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把马照顾好。那两伙人都有头,神医那边的头是范屠户,就在那边大槐树下。找孩子那伙的头是苏先生,在那边的大杨树下,一打听就知道了,好找的很。您找他们干嘛,都是一群又穷又可怜的人。您要吃点什么吗?需要的话,我给您送过来!”
刘继祖摇摇头,“我已经吃过饭了,我只是来打前站的,晚上还有同伴来,到时候会有一位六十多岁姓龙的老者,或一位五十多岁,姓吴的人来,你把他们直接安排进我这个房间即可,我今晚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