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做的都是什么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巧取豪夺等等事情。
就算她真的被张延龄给睡了,张延龄会对她负责?
开玩笑。
连张延龄自己都发现,有了张延龄这层皮,做什么事简直是太得心应手,规矩、礼数和道德等等尘俗的枷锁,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他娘的天方夜谭,一概都不用遵守。
做人就是这么舒坦。
张延龄说话之间就要走,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来,侧目打量着菊潭郡主道“有件事倒是可以提醒你,回去后让你父亲洗干净脖子等着,或许下一步本爵就该去追查他了呢?哈哈!”
菊潭郡主一怔。
自己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张延龄倒先威胁起她来。
就在她产生一种自危,觉得应该去提醒父亲朱觐钧做一些防备时,突然想到,张延龄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难道张延龄这算是“变相示好”?
这不分明在说,张延龄已经查到此案跟宁王有关?
难道说……
张延龄还是有情义之人,口硬心软?
“呸。”
菊潭郡主望着张延龄背影,随即啐一口,“父王跟李士实的关系,还用别人去查?李士实犯事很难让人不怀疑我们。”
“此子哪是在示好?分明是在恐吓!”
正在此时。
李廷用咳嗽着走到菊潭郡主面前。
“郡主,您?”李廷用面色略带不解。
在他印象中,妻子便是女诸葛,从来未有如此着恼乱方寸之时。
菊潭郡主面色重新镇定,斜目打量李廷用一眼,道“本来就说你别出来,非不听,你看看现在因为你的病,多少人疏离我们?这对父王的大事有好处吗?”
她倒打一耙。
李廷用面色尴尬,但还是恭敬行礼道“学生错了,那建昌伯……”
菊潭郡主冷声道“我做事,几时需要跟你解释?若不想看里面人的脸色,就先回马车上等,之后就要回南方,提前休息好,药都带齐了,免得路上病情再有反复……回去的路上,没事不要再来见我!”
以她说话的口吻,似乎跟李廷用毫无夫妻感情。
不管以前怎样,就说现在李廷用的病情,谁都知道坚持不了多久。
历史上的李廷用也是在跟菊潭郡主成婚之后不久便病殁。
李廷用时日无多。
……
……
徽商商会会馆。
张延龄再一次登门造访,这次他没有带外人而来,好像是来单独找徽商商会会长江玥年说事的。
“爵爷,您对小人之前的安排可还满意?”
江玥年脸上还是带着期待的,昨天刚给张延龄送个戏班子,今天张延龄就亲自登门。
张延龄坐下来,一拍桌子,将江玥年吓了一跳。
“您……您这是……”
江玥年人也犯迷糊了,送女人给你,听说你都还用了,还这态度?
张延龄冷笑道“江当家的,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宁王的人有来往?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朝廷作对,跟本爵作对是吧?”
江玥年大惊失色。赶紧跪下来道“爵爷,小人并无此意啊,您所说的跟宁王来往……从何说起?”
张延龄道“那就是说,你不承认喽?那现在本爵就离开,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徽商以后想在京师做好生意,也是痴心妄想!”
说着,张延龄当即要走。
江玥年没有起身,跪着往前挪几步,一把抓住张延龄的靴子,高声道“爵爷,您听小的解释。”
张延龄低头打量着他,冷笑道“你果然有隐瞒?”
江玥年哭丧着脸道“爵爷明鉴,小人并未跟宁王派系的人有来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