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
现在因为盐引的事,苏家为他所用的事再不是什么秘密,这就需要他祭出第二个杀手锏,那就是徐夫人。
让徐夫人当苏家背后的影子,再把建昌伯府的生意捡起来,这样又能暗地里发财。
一环套一环。
……
……
到下午时,张延龄已迫不及待想到晚上,跟徐夫人来个巫山云雨。
来到大明朝,做了大明朝的恶人,只要追求本心,想做什么做什么,别遮掩心中想法,要自在为之。
正想着。
萧敬没事跑上门来,居然是传皇帝口谕召张延龄进宫的。
共乘马车往皇宫去的路上,萧敬也表达了为难“此番陛下找国舅爷到底是作何的,老朽并不知晓。”
“没事。若什么事萧公公都知晓,那才麻烦!”
张延龄笑着宽慰萧敬一句。
大概的意思是,你当奴才的就别去揣测上意,久而久之容易掉坑里。
之前吃的教训还不够吗?
到了皇宫,张延龄在乾清宫见到了朱祐樘,却见朱祐樘还在拿着一些丹药在研究,并不似是李广炼出来的。
“臣请躬体圣安。”张延龄行礼。
朱祐樘连头都没回,只是笑了笑道“延龄啊,你真是愈发有模有样,坐吧。”
“这……”
张延龄感觉到为难。
皇帝都还在站着,他一个当臣子的岂能随便落座?
但萧敬还是给他搬来了椅子,皇帝让坐不坐也不好,干脆一屁股坐下,眼见萧敬退下,如此便是朱祐樘跟他的单独会面。
朱祐樘这才把桌上的丹药放下,笑看着张延龄问道“今天朕让你去见菊潭郡主的仪宾,你见了?”
“是!”张延龄当即要起身。
朱祐樘压了压手,意思是张延龄坐着回话便可。
张延龄也就没站起。
朱祐樘自己也坐下“作何感想?”
张延龄道“臣和兄长都不明白陛下的用意。”
“哦。”
朱祐樘点了点头。
没太当回事。
好像也不觉得张延龄能看出什么来。
“对了延龄,今天上午在朝堂上,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了你一些面子,你不会恨朕吧?”朱祐樘马上岔开话题。
“岂敢。”张延龄赶紧道。
朱祐樘笑道“敢也没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更何况……亲兄弟还明算帐,彼此之间有嫌隙,只要话说清楚便可。”
“是是是。”
张延龄笑着回应。
朱祐樘好像兴趣挺高的,却不知兴趣在何处。
张延龄突然道“陛下,臣有一事。”
“说!”
“是先前陛下问臣对去见宁王女婿李廷用的事,臣当时并没觉得怎样,不过是因为宁王生病,需要求药,但因为李廷用的一句话,臣分外费解,不吐不快!”
“呵呵!”朱祐樘饶有兴致“你都觉得不吐不快,还不赶紧说?”
张延龄笑了笑道“当时李廷用跟臣说,菊潭郡主是跟他一起到京师的,当时并未露面,他却说回头菊潭郡主会单独来访,臣便觉得事有蹊跷。”
朱祐樘皱眉道“哦?”
张延龄道“臣跟宁王素无来往,跟菊潭郡主也从无瓜葛,她一介郡主,既是来为父王求药,为何要单独跟臣相见?所以臣觉得她应是另有目的。”
朱祐樘笑道“你想得挺多,人家郡主要见你,是对你的一种赏识,或是觉得你有本事,想单独拜访呢?”
张延龄正色回道“正因为如此,臣才更加担心。以臣所知,宁王先祖曾协助太宗皇帝靖难有功,而后却因不法之事被裁撤护卫,宁藩过去几代都曾想恢复,他们会不会是